安頓家小!”
“吹吧。”
“哈,我在北方也有些朋友的,關係特別鐵,經常接濟我……”
“被強迫的吧。”陸蘇吐槽道。
“……我回去看看他們,萬一打起來,也許以後就見不著面了。”他難道認真地說,“戰爭和打架很不一樣,二十年前北方的戰爭,就有很多同伴沒有活著回來,你可一定要活下來啊。”
“你也是啊!”
這個風一樣的裸男,扛上自己沒油的摩托車,瀟灑地拋下一個背影,就這樣回北方去了。
c城的一切都和走的時候沒有兩樣,但是家裡卻冷冷清清的,在c城呆的幾天雖然有時候和兩個小孩做做遊戲,但那種冷清還是無法排遣,彷彿一個家庭突然被拆散了似的,連ri常也變得殘破不全。
他們在c城呆了二十多天,這些ri子裡新聞報道各地頻繁地發生大範圍的事故,實際上猜也能猜到那些所謂的“事故”是什麼。陸蘇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對父母說:“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