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筋疲力盡了。
“你可以的,暖夕!你能為別人流淚,也能為我流淚,我要你,只能躺在我身下,為我流淚。”他狂傲地宣告。
那話裡,卻透著一股自己也察覺不到的悲涼。
他雷焰,什麼時候,需要用這種方法來拴住一個女人了?
更何況,拴住的還不是心,只是身體,只是軀殼。
不想要她的愛的,卻又有些不滿足於身體的糾纏,那發。洩過後應該滿足了,但是,那沉重的籲出一口氣後,為什麼感覺心裡更加空虛了?
事後,暖夕一直睡著。
到了七點,雷焰合上桌上的公文,走進休息室。
床上的女人,蜷在絲被裡。
他知道,她的身上沒有一絲遮蔽物。
坐在床沿,他的食指,輕輕地劃過她裸露在外面的纖臂。
依稀可見,她的肩膀佈滿了紅痕——那是他懲罰她所留下的。
怒氣讓他做得相當不節制,也知道弄痛了她,但他就是想讓她在那痛裡,看清佔有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