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ldo;我是級長,並且在聖誕節之後擔任男學生會主席。&rdo;
天下為我獨尊的語氣。
斯科皮和潘西交換了一個&ldo;果然如此&rdo;的微妙眼神。
&ldo;學生領袖不是夏天時候才會更換的嗎?&rdo;斯科皮順手接過德拉科換下的斗篷,放在沙發靠近火爐的位置。
&ldo;啊哈,真是如此,不過非常時期,一切規矩都成了笑話。&rdo;德拉科諷刺地說,&ldo;格雷登路易斯今晚晚餐的時候遞交了學生會主席的徽章和一封轉校宣告――鄧布利多無暇顧及這麼多,他自己都快忙不過來了,而學生們總該有一個頭兒――說起來,我都懷疑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宿舍還塞不塞得下那麼多人。&rdo;
&ldo;大概塞得下,德姆斯特朗挺大的。&rdo;斯科皮說。
德拉科不說話了,轉過身挑眉看著他。
&ldo;別這麼看著我,&rdo;斯科皮噴了噴鼻腔音,&ldo;是你自己提起德姆斯特朗的,不是嗎?&rdo;
&ldo;是。&rdo;德拉科面無表情緩慢地說,&ldo;但是換你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不太舒服。&rdo;
&ldo;停止。你們是一年級小鬼嗎?&rdo;潘西無奈地說。
&ldo;他先開始的。&rdo;斯科皮說,&ldo;我可是官方認證的病人,柔弱得很,怎麼可能主動挑釁別人。&rdo;
&ldo;你怎麼病啦?&rdo;潘西驚訝地眨眨眼,&ldo;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和你上次問我懷孕相關的知識有――唔――&rdo;
&ldo;並不是。&rdo;斯科皮咬牙切齒地將手從潘西嘴上拿下來,就算他不回頭,就能猜到德拉科在看著他,並且應該是微笑著的,意味深長地那種。
梅林在上,或許他這麼笑的時候是挺英俊的,前提是笑點不在斯科皮自己身上。
&ldo;真高興你想得倒是挺長遠的。&rdo;德拉科說。
&ldo;害什麼羞啊。&rdo;潘西說。
&ldo;好啦,換個話題。&rdo;斯科皮尷尬地說。
他說著伸手進口袋裡掏了掏,緊接著掏出一把金色的鑰匙,有些緊張地抓過身邊人的手,將冰涼的鑰匙塞進他的手裡,&ldo;喏,這個還給你。&rdo;
&ldo;這是什麼?&rdo;德拉科皺起眉,&ldo;萊斯特蘭奇家族的古靈個鑰匙?&rdo;
&ldo;糾正一下,曾經。至少現在檔案上來看它姓格雷特。&rdo;斯科皮語氣諷刺地說。
&ldo;給你就是你的東西了。&rdo;
&ldo;現在裡面放著一個魂器。&rdo;斯科皮語氣淡定地說,&ldo;我想你那天在外面時候應該聽到了吧。&rdo;
&ldo;並沒有。&rdo;德拉科說,&ldo;當時我滿腦子都是你的事。&rdo;
&ldo;…………&rdo;斯科皮收回手,輕咳了一聲。
&ldo;德拉科的表白總是來得如此突然。&rdo;潘西在一旁調侃,&ldo;不過好在足夠浪漫。&rdo;
&ldo;總之……&rdo;斯科皮說,&ldo;魂器就是在那裡面。&rdo;
&ldo;你看,現在輪到斯科皮滿腦子都是你的事啦,德拉科。&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