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只看著甄*,居然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還有你,你已經夠笨了。和智商比你還低的人說話,你會更笨的。”
這言外之意是,看我看我快看我,我智商高,你應該多和我說話。
但甄*沒有聽出來……
她白他:“你,你就會拿智商說事兒。有本事你說點兒別的!”
言溯一點兒不生氣,反而很認真地和她探討:
“甄*小姐,我剛才說的話其實很容易反駁的。你只用說‘哼,我的智商比你低,你和我說話那麼多天,你變笨了沒有?’……這樣,我就會啞口無言了。”
“而你,會因為讓我無話可說,而獲得邏輯和言語較量上的成就感。這樣,”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就會很開心,然後,你就可以對我笑了。咳,這種笑容,才是有意義的。”
說罷,冷冷瞪了那幾個小夥子一眼,那意思就是,對他們笑是沒有意義的,應該杜絕!
言溯說道此處,感嘆自己的貼心。但是,他雖然營造了這絕佳的條件,可甄*並不領情,而他也必須維護自己的尊嚴。
於是,他換了表情,不無惋惜地搖了搖頭,語氣滿是體恤,“我好不容易說出一句沒有邏輯又不合情理的話,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卻沒有抓到。甄*小姐,我深表痛惜。”
坐在他們前面的小夥子們寒毛都豎起來了:這人腦子絕對不正常!
甄*:……
有一種表示無語的方式,叫五體投地。
他是故意氣她呢吧,不,他沒有那麼無聊;甄*可以預見,他是真心希望和她的言語碰撞一下的。只是,他的思維和溝通方式真的……好氣人。
甄*木著臉,不說話了。
言溯見她不回答,深深蹙眉,她怎麼了?
他坐直了身子,望著虛空,搜腸刮肚地想了好久,社會心理邏輯密碼生物化學各個學科蒐集了一遍,還是分析不出來。
他擰著眉心,小幅度地碰碰她的手臂:“甄*。”
後者目視前方,不理。
隔了一秒,他推推她:“甄*。”隔一秒,又碰碰:“甄*。”
甄*扭頭,頗不耐煩:“幹嘛?”
言溯一愣,眨眨眼睛,說:“我剛才的意思,不是鄙視你的智商。”
甄*繼續面無表情:“……這句話真讓人安慰。”
言溯思索了一會兒,慢慢道:“嗯,我聽得出來這句是反話呢。”
甄*立刻沒好氣地瞪他,
他又是一愣,臉色閃過一絲尷尬,咳了咳,繼續解釋:
“你看,在我最心*的學科上,我把我最不可能犯的邏輯錯誤留給你,讓你反駁我。這是一種多麼,咳,親近的行為。呃,你是我的朋友,其實我,嗯,在向你表達……親密。”
前邊的小夥子們驚恐地對視:翻遍全世界,有人這麼表達親密的嗎!!!!
但甄*其實早就理解了他的心理,不過是傲嬌地生氣。現在他低聲來哄她,還解釋得這麼明顯,她心裡竊竊地歡喜,臉上染著極淡的紅色,嘟著嘴眼神飛到另一邊,哼哼一聲:“你這個怪胎!”
可話裡怎麼都有點兒嗔怪又嬌笨的意味,一聽就知道和好了。
小夥子們淚牛:這不科學!
言溯見她好了,極輕地彎彎唇角,繼續想自己的事情去了。
甄*乖乖坐在位置上,等著受審。
坐著坐著,原本輕鬆的心情就不復存在了。法官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宣讀被告犯的錯處,以及處罰結果。這也太……難為情了。
雖然大家犯的都是小錯,可縱觀整個法庭,今天待審判的就只有她一個女的。縱使她如何的後知後覺,隨著時間一步步推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