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縣裡土皇帝,火爺?”
江毅眉頭微皺:“怎麼可能,你們沒搞錯吧。”
“我親眼看到的,怎麼可能會搞錯,虎哥還自抽耳光,在火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金豹皺著眉頭:“火爺還說,你二嬸現在是他的侄女,看這情況,你二嬸是回來找你報仇的。”
“不會吧,毅哥的二嬸,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啊,怎麼可能會是火爺的侄女呢。”
猴子也愣住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怎麼會有這一層關係。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做決定吧,我要回去向虎哥覆命了。”
丟下一句話,金豹就離開了。
“毅哥,現在怎麼辦?”
猴子看向江毅,緊張地問道:“那火爺可不好惹,縣裡土皇帝,連陳智虎都沒辦法跟他相提並論,你二嬸這次,真的是找了一個好靠山。”
“那又怎麼了,不管潘翠珍找誰來,我都不放在眼裡。”
江毅又走回椅子上躺下,閉上眼睛,好像所有事情都與他無關。
猴子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想不通,為什麼天大的事,江毅都能夠如此沉著冷靜。
另一邊,金豹又馬不停蹄趕回賭館。
“怎麼樣?江毅怎麼說?”
陳智虎趕忙問出一句,如今他和江毅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也清楚,江毅不是泛泛之輩,如果江毅能讓火爺頭疼,那對他來說值得利用。
“虎哥,我把事情都告訴江毅了,可看他的樣子,好像很不在意。”
金豹回道:“不知道是不是被嚇懵了。”
“這麼冷靜?還是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陳智虎沉思了一會兒,看著金豹問道:“豹子,你跟我這麼多年了,你說,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虎哥,目前擺在我們面前,就兩條路。”
金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低聲道:“但要看火爺是什麼態度。”
“火爺態度還算好,就是潘翠珍那個賤人,好像很想要我的命。”
陳智虎微微眯著眼睛:“也不知道那個賤人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傍上了火爺。”
“虎哥,潘翠珍是怎麼傍上火爺的,咱先不提。”
“如果火爺不找你的麻煩,那我們就順從火爺的意思,他想幹什麼,我們都不插手,我們只需要置身事外就行。”
“潘翠珍真正恨的人,是江毅,她想報復江毅,就讓她報復,我們不可能為了江毅,去得罪火爺吧。”
金豹一字一句道:“而且江毅那傢伙也不是輕易低頭的人,雖然他這次沒表態,但他不會坐以待斃,讓他去跟火爺拼命就是了,我們只需要坐井觀天,虎哥,你覺得呢?”
“哈哈哈……”
陳智虎拍了拍金豹的肩膀,大笑起來:“豹子,你跟我想的一樣,就讓江毅去找火爺拼命,我坐收漁翁之利,江毅死不死,對我來說沒什麼損失,可如果火爺栽在江毅的手裡,那我們可就發達了。”
“虎哥,為了預防萬一,我們也要做好準備。”
金豹臉色變得凝重:“萬一火爺要對咱們下手,咱們也好及時做出反應。”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這個想法。”
陳智虎神情一沉:“這個死老狗,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來幫潘翠珍出頭,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他更想來敲打我。”
“我打跑了林三狼,吞併了他的地盤,白雲鎮我最大,這死老狗怕我威脅他的地位,專門來警告我的。”
“所以,他還是有可能會我動手。”
陳智虎看著金豹,放低了語氣:“你去把兄弟們都召集起來,但別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