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豬畏懼江毅,但金豹拿槍頂著他腦袋,他內心毫無恐懼之色,因為他從未真正瞧得起金豹,在他看來,金豹就是一個狐假虎威的窩囊廢。
“怕,我當然怕。”
金豹玩味地笑道:“但只要你死了,我就不怕了,火爺不可能猜到,你是我殺的,既然如此,我何必不殺你洩憤呢。”
“金豹,你不是應該跟我們一條戰線的嗎?為什麼要當叛徒?還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
山豬咬牙切齒道:“你連陳智虎都背叛?”
“我要糾正一下,你的兄弟可不是我殺的。”
金豹聳了聳肩:“他們是江毅殺的,你們想要江毅的命,他殺你們,也沒錯,你說是吧。”
山豬啞口無言,忌憚地瞥了一眼江毅,潘翠珍不是說,江毅就是一個普通的小村民嗎?
可看江毅剛才的想法,還有殺伐果斷的氣勢,哪像個小村民?
“沒話說了吧,那我現在送你上路。”
金豹把食指放在扳機上面。
“等等。”
江毅忽然伸出手,把金豹的槍口壓了下去。
“江毅,你不會不想殺他吧?”
金豹挑了挑眉:“這人絕對不能留啊,如果被火爺知道,不僅我要倒黴,就連虎哥也得完蛋。”
“我有話要問他。”
江毅推開金豹,看著山豬問道:“說,潘翠珍什麼時候變成火爺的侄女了?她和火爺,到底是什麼關係?”
山豬眼皮一跳,咬了咬牙:“只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
江毅淡淡一笑:“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不說也死,說也會死。”
山豬咬緊牙關:“那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話音剛落,江毅就把槍上膛,毫不猶豫地對準山豬的左腿膝蓋就是一槍。
“啊!”
山豬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捂著左膝蓋在地上打滾,痛不欲生。
這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讓那四個清理現場的手下都打了一個冷顫,就連金豹都皺起了眉頭。
“再給你一次機會!”
江毅把槍口對準了山豬的右膝蓋:“說,還是不說!”
山豬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地發出慘叫。
“砰!”
下一秒,江毅直接開了第二槍,穩穩打在山豬的右膝蓋上。
“啊!”
山豬的慘叫聲,又提高了好幾度,在打了幾個滾後,就雙眼一閉,沒了動靜。
金豹走上前,探了探山豬的鼻息:“他沒死,只是暈過去的,應該是疼得受不了了。”
江毅淡淡出聲:“把他弄醒不就行了。”
金豹左看右望:“這裡也沒有水啊,要是有水就能把他潑醒了,要不用雪?”
“不需要用水。”
江毅撿起地上的一把匕首:“想要弄醒他的辦法,有很多。”
說完,他就把匕首刺進山豬膝蓋的傷口。
“啊!”
原本昏迷的山豬,瞬間又瞪大眼睛,發出淒厲地慘叫聲。
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都冒出了冷汗,四肢都在顫抖,簡直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
對江毅來說,想要折磨一個人的手段,他有一百種,而且不重複。
江毅的匕首還刺在山豬的槍傷裡,慢悠悠地旋轉,傷口都變得血肉模糊了。
就算山豬不死,他的一條腿也廢掉了。
金豹和四個手下眼皮直跳,臉色慘白,喉嚨像是有什麼東西卡住,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你可以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