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釵又不值錢,三十文而已啊。”
果然……果然啊!流蘇這個蠢軸問出了猴爺最擔心的問題,這三十文根本不是重點啊,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吧,畢竟端木雖然看上去娘了點,但行為舉止都挺爺們的,說話也不娘炮,肯定不會用髮釵啊,所以這髮釵肯定是女性用品對吧。
把女人和馬賊聯絡到一起,用屁股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從這一點上來看,流蘇是真的沒怎麼和人交流過,故事聽的少就是這樣的情況,而猴爺甚至已經腦補出了一連串的鬼畜****畫面了好嗎。
果不其然,端木的表情變得不太自然了,他連續喝了三杯酒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十五年前,那時我十七歲,在南方一個小鎮上跟師父修行,當時我喜歡上了一個豆腐坊老闆的女兒,她不是很漂亮,比流蘇先生差遠了,但她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了,這隻釵是我送她的禮物。”
“然後她把這個給馬賊了啊?”
流蘇的問題讓猴爺尷尬的捂住了臉,端木甚至已經不敢用正眼看流蘇了,只能看著猴爺苦澀的笑,真的……真的是苦澀的笑,也許即使是端木這樣走遍天下的浪人恐怕也沒見過如此呆萌的老前輩了吧。
“過程不需要了,直接往後說吧,不然她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了。”
“小弟兄,你這是硬要往我傷口上撒鹽。”端木無奈的搖頭:“再加一壺女兒紅!”
“加加加!”
看到酒來,端木自顧自的倒上一杯:“有一次我跟師父去推治邪魔,回來時發現那個鎮子居然在我們離開的時候被馬賊洗劫了,十室九空。我就四處打聽,聽說是一群四處流竄的馬賊,他們四處掠劫村鎮,糧食、錢財、女人都是他們掠劫的目標。”
“之後,我就順著馬賊的足跡一路走了一千七百里,終於在一個黃昏找到了他們臨時駐紮的營地,當時我過去之後發現他們正在分食人肉,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味道鮮美的羊肉,而在寨子的門口,我發現了已經快要風乾的小琪的頭。你們知道把兩千人堵在門口殺的感覺嗎?他們柵欄成了他們的墳塋,我在他們寨子的門口彈了兩個時辰,我只記得當時流出的鮮血在我腳下彙整合窪,腥味引來山裡的狼,那些狼似乎有靈性,頭狼看著我一動不動,在我點頭之後,它才長嘯一聲引著百多頭狼衝進了山寨裡頭,啃食屍骨的聲音在山谷裡不停盪漾。現在想來,渾身舒坦。”
猴爺眯起眼睛:“想不想再幹一票?”
“嗯?”端木愣了一下:“這些年我也多多少少處理過一些馬賊、土匪,但都沒有那樣的規模了。”
“我知道哪裡有大隊的馬賊。”
流蘇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初心初心,你從哪裡知道的啊?”
猴爺是誰?他可是頂級的特工,情報工作怎麼可能不搞到位,那些腳伕、船工、鏢客的資訊,他一老早就把大半個地圖的資訊都摸透了,哪哪有什麼、哪哪出了什麼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現在聽到了端木故事,猴爺那看熱鬧的本性立刻就湧上來了,如果是他自己的話,那些馬賊沒惹到他,他沒有哪怕一丁點的興趣去折騰。可現在端木在的話,折騰起來一定非常有意思!
而大規模的馬賊,這周圍倒是沒有了,不過在八百公里之外,倒是有一波很棒的獵物。那是幾個小門派的爭奪地帶,這波馬賊是其中一個小門派扶植起來騷擾敵對勢力用的,這感覺就跟美帝扶植恐怖分子騷擾別的國家一樣。
至於說那些山賊馬賊有沒有幹什麼壞事,那如果不幹的話,他們還怎麼在山賊界混啊?從南來北往的船工嘴裡聽到的那些故事,其實每一個都比端木的慘烈多了,所以說把這些事告訴端木,那麼肯定可以引他出去剛一波。
果不其然,猴爺把船工嘴裡的故事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