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境也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海族高手眾多,我們玄門就這麼一點人,能行嗎?”有人表示了懷疑。
“我們人數少這是事實,不過我們的人都是精英,海族高手雖多,可一下子也難以齊集到一塊兒,所以我們可以用各個擊破的辦法,才採取襲擾的戰術,將航道上的海族聯軍給拖跨。拖死,只要他們一撤離航道,咱們的船隊就可以隨時跟進了!”文覺解釋道。
“可萬一海族增兵呢?”有人問道。
“那就將海族的吸引力集中在航道之上,船隊可以走海族力量空虛的航道返回。同樣可以達到這個目的!”
“這就是齊門主的計劃,我和文部長商議了一下,雖然冒險,但卻覺得十分可行,只不過大批船隊的行動難以遮掩行跡,很容易被海族偵知。不過門主已經有辦法避過海族的耳目,這個方法他沒有說,需要保密,但是我覺得門主若無把握,是不會做出這樣一個大膽的決定的!”祁豐年道。
“既然門主有辦法讓船隊避過海族的偵知,那這個計劃的成功性至少增加了三成!”文覺道。
“咚咚!”十分有規律的敲門聲,屋子裡的眾人馬上停止了交談。
“自己人,進來!”祁豐年微微一笑,解釋道。
門被推開了,果然是自己人,祁豐年侍從室的一位年輕侍從,當然不可能是外人了。
“什麼事?”
年輕的侍從沒有想到屋子裡這麼多人,不由的變得有些拘謹起來。
“副門主,監察處的江處長派人傳來訊息,說,今晚監察處有行動!”
“監察處有行動?”眾人一下子炸開了,監察處有行動,那肯定是對內的,難道又什麼人的把柄讓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龜孫子抓住了?
“什麼行動?”文覺沉聲問道,這麼多心腹中,也就他有資格代替祁豐年問話。
“不清楚,江處長沒有說,報信的人只是一個照面,根本沒來得及細說!”年輕的侍從說道。
“難道說是齊代門主?”文覺警覺道。
“很有可能,咱們玄門除了齊代門主之外,恐怕沒有人能夠命令得了這位江處長了!”沙爾汗鄙夷的冷笑一聲道。
“剛剛齊代門主召見了江處長,談了約三分鐘,之後江處長就一臉的肅容的出來了,回到監察處之後就下令監察處所有人禁出監察處大樓,晚餐都是由外面送入!”年輕的侍從稟告道。
“這麼嚴格,為什麼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祁豐年沒來由的感到眼皮子一跳道。
“不可能是針對大哥您的,監察處那些人只能對付管事一級的,如果齊代門主真要動我們,他不會用江處長的人!”文覺分析道。
“別忘了,今天齊門主從總部帶回來五個人!”沙爾汗道。
“不,那五個人領頭的我見過,是地門的一員干將,名叫塔塔爾,這個塔塔爾屬於僕從營,是秦虎的門下,這五個人一定是秦虎為了拉攏咱們齊門主,讓他帶回來助我們成事的,如果是衝咱們來的話,齊鷹飛就不會大搖大擺的帶著他們進玄門總部了。”文覺搖頭道。
“文覺這話說的有道理,我也感覺這不是直接針對我,但很有可能是你們當中這些人,所以不得不防。你們都想一下,最近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被人抓住什麼把柄沒有?”祁豐年問道。
“沒有,沒有……”
統計回答上來。都說沒有,這下祁豐年有些奇怪了,難道不是針對自己?
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疑心病又犯了!
“大哥,要不。我去探探口風?”文覺提議道。
“不好,齊鷹飛絕不是傻瓜,他既然嚴令江處長不得洩密,很顯然他是不願意讓我們這些人知道,那麼如果我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