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們來說,可是一個必經的步驟,類似於人類所說的那種什麼五元歸一——嘿,你應該知道人類吧?畢竟你養的這個小可愛都是人類的樣子……”
蘇晨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波動任何回應,只默默地“看”著它操作。
這個話癆裂化生命雖然話很多,但動作沒有停頓。
蘇晨雖然不明白裂化生命是怎麼做到“復活”一個死去的靈魂的,但他透過解析力量,能夠隱隱關注到對方在做什麼,以此來提防對方有沒有使詐。
他唯一能確定的是,無論是哪個裂化力量的個體,都在往黯的身軀中注入一部分“純粹的力量”。
蘇晨不知道那種力量該如何形容,只是在感覺上,那種力量極為地純粹,不蘊含任何屬性,比他自己的本體力量還要精純,甚至不像是暗能,而是另外的一種蘇晨從未接觸過的力量。
蘇晨分析不出這種力量是不是真的能復活黯,但他能夠確定的是,這是利好的、無害的力量。
而對於這個話癆個體,蘇晨也沒有回答的意思,它願意說便說,自己多說多說,對方說卻意味著源源不斷的資訊。
這個話癆也不在乎蘇晨不和它搭話,見蘇晨沉默,它便按照自己的判斷與思路繼續說下去,道:“這就類似於五元歸一,我們分開又合到一起,分開又合到一起,我們可比原生命高階多了,那些原生命不過是宇宙的寵兒,就像是有些人類能長個大高個,有些卻是不到一米五一樣,它們沒什麼好自豪的,但我們才是強者中的強者,而且是可以越來越強的存在,滾雪球這種說法你聽過嗎?
“我們越是強大,分裂後收集的東西就可以越多,收集的越多就越強,然後能夠收集吞噬更多,然後就更強,然後……”
這個話癆彷彿陷入了某種死迴圈語句中,波動高亢地重複這一連串的言論,興奮與激動,沉浸在它自己對自己生命體本身的強大的無邊崇拜之中。
但這時候,久不開口的蘇晨忽然想到什麼,問道:“那你們現在為什麼不再聚合了?那座恆星系除了那顆恆星,基本都被你們吞的差不多了,你們為什麼還要維持這種四分五裂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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