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樂倒是真心希望許安康能夠取得好成績的,雖然這種可能很小。畢竟許安康認真地學習的時間只有短短半年多,比不上那些從小就開始學習的。
見她坐立不安,許無憂笑著將她按下來:“你就別擔心了,就算是學堂裡的老師也說了不過是試一試而已。考上了就是意外之喜,考不上才是正常的。”
雖然知道是這樣,許長樂卻依舊坐立不安,直到許安康回來,才徹底放下心來。
認真地圍著許安康看了一遍發現他當真無事之後,許長樂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立刻就拉著許安康去洗漱然後吃飯睡覺。
結果等到許安康一覺起來,卻對許文臣和王雅容說了另一件讓許長樂措手不及的事。
掉餡餅
“榜下捉婿,也要放了榜之後的事。你怎麼……”許文臣聽著許安康所說的事,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
榜下捉婿所說的是前朝到本朝的一種習俗,在放榜之日禮部貢院的榜單前將那些榜上有名的適婚男子邀請過去,將自家的女兒許配給他。
所以放榜之日,也是很多人雙喜臨門的日子。
但是許安康根本就只是進行了第一場考試還沒進貢院,怎麼就……
許安康特別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看著窗外:“因為一些關係,所以……”
他不想說,許文臣也能理解。只是聽到那個物件,許文臣又皺起了眉。
安國公唯一的孫女,安國公府這輩子唯二的兩個孫輩當中的一個:“你怎麼就……”許文臣狠狠地皺了皺眉。
“咱家的地位實在是,何況你又是個白身……”如果許安康如今金榜題名許文臣底氣都有點不足,何況如今許安康甚至連第一場考試都沒過。
許安康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邊……不會……”他期期艾艾的模樣讓許文臣心生不妙,瞪眼看過去,許安康偷偷地低頭,一邊飛快地往外躥,一邊飛快地說:“是安國公小世子上來說的,不是我……”
許文臣皺了皺眉。
許安康如今讀書的學院確實是權貴出沒之地,如果不是王家的面子,許安康也不可能進得去。
一直以來許家都不曾關注過許安康的交友狀況,但是如今看來,似乎不關注一下,還不怎麼行的模樣?
許文臣立刻就讓王雅容遞了帖子去王家詢問一二了。
王家的聽了訊息也大吃一驚,連忙將自家的兩個一同上學的小子拎過來問是怎麼回事。
誰料對方兩人也都面露震驚之色:“我們只是說笑,那傢伙居然真的去和安國公說了?”
王大老爺大怒,拍桌子讓他們將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天上掉餡餅般的事情也要看餡餅是不是砸得死人。
兩個人立刻戰戰兢兢將事情說了。
原本只是學校裡面相互開玩笑,幾人玩笑之間說起自己的親戚們。兩人說起許安康也是個不錯的人,作為夫婿的人選也是極佳。
“結果範之兄不知怎地就找上了表兄,說了這件事。這中間有何波折,我們卻是一概不知的。”
王家老大說到後來,已經顯得很坦然。
這件事原本和他干係也不大,雖說拿表兄說笑有些不敬,但是年紀相近的年輕人,說這些也沒什麼了不起。
說到底,這件事也不過是安國公府的小世子撈出來的。
王大老爺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聽完,揮手讓兩人下去,對許文臣拱手道:“這件事看來就是這樣了,不知妹夫有何想法。”
許文臣皺眉沉思一陣,謝過了王大老爺,決定自己去安國公府走一趟。
安國公府曾經顯赫一時,但是上上代安國公去了之後聲勢就有些弱了。若不是現任的安國公天資聰穎,只怕從此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