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掙扎而是扶著潭邊的石頭,任我侵入。只有疼的厲害時才會輕輕哼一聲,然後便只是咬著唇,默默的忍了。上次那麼愉悅的□□,今日做起來卻有些折磨了。
發覺我停了動作,他慌張的回頭,一副迷惑的樣子,我長長的嘆息,怎麼會沒有心?分明還在他身上,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再裝就連自己都瞞不住了。將他的身子轉過來,摟在懷裡,問了原因。他固執著不肯回答,我卻不敢再耽誤時間,忙替他著了裳,知道有點勉強可還是拉著他掠了出去。
我們到時已經有些人擋在路中央,看來他是下了嚴令的。輕嘆著吩咐他撤了人,趕忙向惜王爺賠罪。那傢伙胡來,連累的我也受罪,見他強忍著的表情我的心登時就軟了。
這般明目張膽的的攔路,總的有個合理的理由不是。說是向王爺要兩個人。惜王細細的尋思了,我也坦白的說了,木寶兒以後是要繼承我柳家的。現下年紀小,總的有兩個貼心的人,指點幫襯著才好。我要的人就是他以後的左膀右臂。我不擔心他不給,這事對他百利無一害,監視我外加取柳家的功法,多好的買賣。不過這張算來都是因為冥夜啊。
當著明人不說暗話,見我開啟天窗坦白說了,惜王倒也沒有懷疑給了兩個可靠的。臨走時,他猶豫再三,說,夜閣的必殺令已經廢了。那是冥夜做閣主的第一條命令。他也會勸上面的那位,撤回其他的追殺令,柳明煦從此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了。因此繼承柳家的事情,你可以再考慮。話裡話外的不贊同我的做法。無妨,是試探也好,是真心的勸解也罷,這決定我已經做下了,不容更改。
我笑著,我並不在意什麼必殺令,我在意的是冥夜。看看立在一邊的冥夜,我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敢廢了那位的必殺令,不會沒滅了嗎,有幾成把握?會不會太過冒險,他都沒考慮吧
回來時不急,慢慢走著,問了。
他不回答,可面上的細微變化我豈非看不出。冥夜啊,冥夜,你當真為了我連命都能不要了嗎?可你還受了那麼大的委屈,怎麼就不會向我辯上幾句呢?
今天也打算拼了身家性命去替我爭我的夫人吧,下命令的時候不會心裡痛嗎,若是我二人真如你所想,伉儷情深,你可要怎麼辦呢?
屈於人下,伏雌之辱,你就這麼忍了?冥夜啊冥夜,你還是個殺手嗎,還是堂堂夜閣的閣主嗎?
我放走惜王一家沒和他解釋,他也沒問。回到宅子裡,吩咐安排那兩人,他就靜靜的站在一邊。剩下我們兩個時,我抬頭,笑著望向他墨色的眸子,軟軟的喊他,冥夜。
他愣了呆住了。徹底的呆住了。我仰起臉來,叫他的名字,冥夜,冥夜,冥夜。
他幾步走過來,蹲身很用力的摟住我的腰,把頭埋在我身上。依然是滾燙的體溫透過衣衫燙過來,這次卻有了點潮溼的感覺,哭了?這留血不流淚的殺手,我就叫了幾聲他的名字,便哭了。
撫著那具熱熱的身子,我才有了點真實感,冥夜,我認了。就算你是真的背叛了我,我也認了。人生苦短,須盡歡。
第一次同床相擁而眠,醒來後發現他早已睜了眼睛看我,不知看了多久了。還會害羞的避開我的眼睛,這還是頭一次見。情不自禁的開懷大笑,見他也偷偷挑了嘴角,十餘年裡第一次感覺到了從內心的發出的喜悅,竟然就停不住,就那麼任著它破了心上裹的重重的冷冷的殼,一顆心慢慢就跳了起來。身上竟也不冷的厲害了。笑夠了再看他,窩在我肩窩裡,耳朵根還紅著呢,就脫口而出了。
冥夜,我喜歡你。
他猛抬頭,眼的狂喜讓我看個清楚。可,慢慢就起了些慌張,我也。。。
張了幾次嘴,聲音還是卡在喉嚨裡,我笑著搖頭,手指點上他的唇,不是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