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楊曄的猖獗行為惹怒了這位平安侯,眼看著裝滿金幣的木箱子又一次砸了過來,心中怒火頓時隨著火魂之力湧出,吼,一頭烈焰插翅虎發出一聲咆哮,那咆哮聲,捲起一道如漣漪一般的波浪,直沒過那些木箱子。
蓬,蓬,蓬,蓬!一連串的爆裂聲,那木箱子哪裡扛得住這音波的攻擊,就如同被如cháo一般的海嘯拍打,頓時變形碎裂,而後那漫天的金幣炸了開,在音波掠過中,發出顫抖的金屬嗡鳴,格外的動聽。
嘩嘩,嘩嘩,嘩嘩,金幣雨閃爍著金光,不斷的落下,白健生卻是沒有半點喜悅之sè,反而嘴角直抽抽,這還只是二進院子,已是一地的金幣,不下數十萬之巨,而之間的遊廊,院子,更是被砸的七零八落,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好大的膽,這可是公然砸他的侯府啊,只不過金幣太耀眼,讓人很容易將這一層掠過去,就算是傳出去,人們的注意力也不會放在這個上,而只是會說沐天府多麼的有錢,這可是赤果果的打他的臉,老白可是個要面子的人。
白健生大步流星的踏著金幣,穿過宅院,繞過影壁,眉頭卻又一次的跳了起來,白健生兒子有六個,最大的一個,連孫子都七八歲了,不過,他最寶貝的卻是兩個女兒,一個是白素,天生聰慧伶俐,另外一個,就是他五十之後,才生的小女白筱,因為是晚來得女,可是視若掌上明珠,而且這丫頭也著實招人喜歡。
但這會,這個自己最愛的丫頭,居然很不給他這老爹爭臉,居然躺在地上,摟金幣,哪裡還有半點侯府小姐的矜持,整個就是一個貪財的小財迷,白健生不嘴角抽抽才怪。
“父親,你快看,好多好多的金幣,都是我的!”白筱看到自己老爹,一擦嘴角的口水,抱住了白健生的大腿,可愛的忽閃著大眼睛,滿眼睛金光的道。
白健生仰起頭,看向那正門頂上站著的楊曄,聲若洪鐘的道:“好小子,夠膽,居然給本侯來野蠻的是吧,信不信老夫……!”
“岳丈,您可想好了再動手,這搶親裡頭,可沒有岳丈還要親自出手為難的風俗,您一長輩,這要是說出去,可讓人笑話,而且我可不敢跟你動手,再說了,您老都公開放出話來,要我進不了門,我這不過是另闢蹊徑,手段粗暴了點,但看樣子卻是簡潔有效不是!”
“父親,別動怒,您還是回到後院坐鎮,這裡就交給老五,老六吧,這會出手,別說是您,就是我們幾個都不好意思出手,畢竟年紀放在這,這小子才十四歲啊!”
“是啊,父親,這小子說到底還是毛嫩,rǔ臭未乾,咱們動手確實不合適,老五老六出手就行了,再說還有那麼些人助拳,總不叫他討到好處,想娶走咱們大妹,沒那麼容易!”
“三哥,你這話說的,你們年紀大,成年人,不好意思動手,我跟小六也二十好幾了,就好意思動手了!”
“五哥你也不好意思,那就交給我好了,小樣的,我一個人就能收拾了他!”白齊虎卻是沒有半點不好意思,以大欺小的心態,直接站了出來。
“好,我不出手,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怎麼打進我平安侯府!”白健生倒也沒有一意孤行,他最好面,讓他跟一個才算成年,但還rǔ臭未乾的小子動手,他還真丟不起這臉,傳出去,他可沒臉見了人。
白齊虎,白小六卻站了出來,對著正門上的楊曄道:“小子,想娶我大妹,先過了我這一關!”
“下面的可是六哥,呵,倒是久聞大名,聽說六哥幾年前可是盤龍魂武學院第一高手,盤龍城第一紈絝,至今在城內仍有六哥的傳說啊!”
“別恭維六哥我,你小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跟你一比,我那幾年簡直就是白混一般,我可很想見識見識,你小子有幾分的能耐!來吧!”
“那就領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