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盛開的千絲金菊,在陽光下閃爍著金sè的光芒。
“該死的!”堆在正門後的門廊內,歐陽清雅等女全都躲在門房內,不敢出去,那四shè的金幣,打的四周木屑紛飛,甚至彈shè在石壁上,有的乾脆嵌入小三分,有的彈起一片塵灰,翻著翻的落在了地上。
“好多錢錢!清雅姐,這些金幣得有多少啊!”在有點擔驚受怕之際,白素的小妹白筱這個小財迷,卻是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看著那散落在院子中,四處放光的金幣,留著口水的道。
被楊曄這手段給氣到的歐陽清雅被白筱這般一說,才將注意力看向那滿院子滾落的金幣,這些金幣,是多少?
這並不是結束,才只是一個開始,先是齊shè,而後,就是輪流shè,這樣幾乎五秒就是一炸,別人或許猜測不到這一箱子金幣有多少,楊曄以及那些負責裝錢的親衛,可是瞭解,由神天押運而來的十萬金幣的大木箱,分開後,分散撞入四個小木箱,平均一個七百五十公斤,金幣在兩萬五千上下,可能高點,可能低點。
也就是說,四架霹靂礌石車,一輪發shè,砸出去的錢就是十萬金幣,而楊曄顯然是打算將這錢砸的平安侯府沒脾氣,站在隊伍中,笑眯眯的看著一發發的金彈飛shè入平安侯府。
而在四周圍攏的看熱鬧的人全都目瞪口呆,有些傻眼,甚至已經有人開始計算,楊曄這麼片刻已砸出去了多少錢,而目光更是朝著那後面,陸續被推到霹靂礌石車後面的幾輛大車,上面可是堆滿了木箱。
“可惡的楊曄,居然還沒有完了!他就那麼有錢麼!”就在歐陽清雅好大的怨念之際,早就有平安侯府的侍衛飛快的奔回後院,將訊息傳報而回。
後宅大院,正廳,平安侯白健生端坐在首座之上,而在他身邊,則是平安侯夫人,在下首,則是平安侯府的一些親戚,家人,以及一些好友,而白健生則在這做著動員會,一副鐵了心要給楊曄好看的架勢。
“侯爺,侯爺不好了,正門傳來訊息,沐天小侯爺他居然動用了霹靂礌石車,一副要硬攻的架勢!”
“什麼!”白健生頓時一下子抬起頭,將手中的茶杯砸在桌案上,道:“霹靂礌石車,你確定沒錯!”
“侯府,小的怎麼敢亂說……!”這人話才說了一半,還麼有來得及辯解,從院子外,又匆匆的跑入一個侍衛,微微氣喘的道:“報侯爺,沐天侯動用這霹靂礌石車,猛轟我侯府前院,不過……!”
“好膽!”沒等那侍衛說完,白健生已豁的站起,緊握著拳頭,本就不待見楊曄的他,這會可是沒有半點愧疚之心了:“看來在小子是打算跟我硬扛了,好,好,好,我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馬前失蹄,少年勿狂!”
“父親說的沒錯,這小子太狂傲了,不打下他的囂張,素素以後還不被他欺負死,今個都給我拿出真本事來,誰要是敢放水,可休怪我不認識他!”
“你們啊,就不能都鎮定一點!”白素的生母,也是如今平安侯府的正室,也是出身豪門大族,比起火爆脾氣,仍有三分熱血的平安侯,白素的母親可就要冷靜的多了:“你似乎還有話沒說,不過什麼?”
“不過,沐天侯用的不是礌石,而是成箱的金幣!滿天下的都是金雨。”
“金幣!”
這下滿屋子人都傻眼了,這算是什麼套路!雖說第一關俗稱金錢鋪路,也是要為難一下,但這筆錢可多可少,當然了,既然是要難為楊曄,他們可沒打算少要,但似乎這狀況有點超乎預料。
“什麼情況!”
“這個屬下也不知,只知道那木箱落下時,落下的無數的金幣,就如同下雨一般,漫天都是金光,閃的人眼都睜不開,屬下看到之後,就立刻回報來了!”
“報,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