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金幣庫金,在被幾個大戶兌換了兩筆大額金票,餘下的錢居然連二十萬金幣都兌不出來。
倒不是票號沒錢,但錢不在庫內,而按約定,跟賭坊的協議,也是月末收賬,月初再放錢,徐風這時間的把握可是很準,特意選了月中,可以說是這票號內的錢剛放出去,並且還沒有到收賬的時候,這一下子可就是青黃不接,要命了。
“下午,真的能給?”趙東昇看鬧的也差不離了,也沒繼續得寸進尺,而是被這胡老掌櫃順勢拉進了票號內。
“散了,都散了!”胡天德一邊驅人散了,一邊招呼手下的管事去想辦法挪錢過來,二十萬金幣不算大數目,挪挪也就有了,儘管胡老掌櫃也懷疑這人是被人請來坐局的,但昨晚打聽過,這人確實是從外地趕過來的。
難道真的是碰巧了?
胡天德一邊想著,一邊捂著頭,想著怎麼對付這鄉下的土財主,如果這人是帝京的,他還能想想辦法拖延一二,但如果是外鄉人,這可就談不上交情了,而且票號賴以為生的可就是信用,如果在鬧上這麼一兩次,保安票行可就得要面對信用危機了。
胡天德頭疼的進入票號內,好好的安撫著,但卻不知道,今個這一幕,卻是被不遠處一座茶樓上一個雅間的人看了個全場。
徐風還有點嫩的臉上笑著掃著在場被請來的幾個商業協會的頭腦,道:“幾位當家想來都看到了,大家也該猜到,這人是我找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保安票號出了問題,金票兌不出錢來,而原因,大家也該知道一二,往常,大家照顧面子,沒有揭穿,但如今這形勢可不同了!”
“除了這一手,我還有後著,對保安票行的打擊將會接二連三,直到保安票行信用盡毀,最後不得不倒閉而止,而諸位是要跟保安票行共進退,冒著大筆的家財損失跟保安票行同歸於盡,還是選另一條路,保住自己的錢!”
“徐少,我們這時候要去兌金幣,怕是保安票行也拿不出錢來,而且一鬧起來,這保安票行反而會倒,而如果熬過這一陣,保安票行其實還是有錢的,我們這麼做,可是自掘墳墓!最後損失慘重!”
“呵,沒錯,保安票行是有錢,不過那些錢大部分都放了高利貸,且不說能追回多少,但這筆錢卻只佔一部分,據我所知,保安票行背後股東可是將票行當自家的金庫,隨意揮霍,這筆窟窿可不小,當然了,在座的都是跟保安票行關係不錯的,可能最後能拿到自己的錢,但肯定會有人拿不到!”
“這可是一個賭博,總有人笑,有人哭,不過如果你們願意合作的話,我可以代表第九銀行跟諸位簽署一份契約,保證諸位在保安票行的財富不會有損失,哪怕是保安票行倒閉,兌不出錢來,這筆錢我們第九銀行會出!”
“比起九大票行來,我們第九銀行辦事可公道的多,你們存錢進來可還有利息可拿,而且我們雖也貸款,但卻不比那高利貸,貸給賭徒,風險太高,我們只貸給那些有抵押,有潛力的商鋪,對於大家來說,rì後缺錢了,也可以在第九銀行借款救急,而不用擔心那高利貸那高額利息!”
“是選擇為了那所謂的交情冒險的賭一把,還是四平八穩的保住自己的錢,這兩條路,大家要選哪一個?”徐風笑的跟個魔鬼一樣,對著在座的人道。
在座的人片刻的沉默,腦子中在快速的盤算得失,很顯然這兩個選擇,根本談不上選擇,他們中有的人存在票行的錢可幾達百萬,哪怕是家資頗豐,也冒不起這險,而有的人雖存入不多,不過數萬,十數萬,但這一筆錢有沒有就是天堂跟地獄,搞不好可要連累自家買賣,最後破產,冒破家的危險,為維持這交情,他們可還沒這覺悟。
“徐少,你真能代表第九銀行?”
“呵呵,我就知道大家不信,所以啊,這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