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宗師在場,楊曄也未必敢這般囂張,但問題是,這兩者都沒有,就憑面前這兩人,還不是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你好無恥,我天工坊跟你有何冤仇,你要這般做!石霸,你現在還執迷不悟麼,這人都這般說了,你還要助紂為虐麼!”方雨晴也是一個牙尖舌力,片刻就恢復了冷靜,反擊了回來。
楊曄卻是淡笑一聲,道:“沒冤也沒仇,不過我倒是需要一些jīng通擅長魂鍛之術的匠師,正好碰到了石兄,於是就來天工坊拉人了,這有什麼不對麼,天工坊內的匠師似乎沒人簽了賣身契,甚至有的只不過是附庸在天工坊,我雖是第一次來神弓嶺,但也聽說,這些人可是去來zì yóu,並不受天工坊鉗制的!”
“你們兩個匆匆的跑來,興師問罪,才是無理取鬧,至於石霸,他只是在處理家事而已,似乎你們兩人已是斷了婚約,作為一個外人,你似乎沒資格對石家的事指手畫腳,莫非你方家真以為這天工坊就該是你方家一言九鼎,想怎樣就怎樣的麼!”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離開吧,這裡並不歡迎方家的人,哦!”楊曄說著,突的一個月閃上前,讓人完全沒有回過神來,對著還沒從楊曄話中回過神來的楊浪身前,飛起的腿上,一抹赤焰透體而出,下一瞬,這一腿直接將沒有防備的楊浪踢飛了出去。
“你!”
楊曄卻是冷笑一聲,拍了拍褲腿,道:“這一腳讓你清醒清醒,別太拿自己當根蔥,就憑你,也敢在我跟石兄面前挑不離間,不自量力!”
“你這眼神,我真的很不喜歡,就好似被一條蛇盯著,很危險!”楊曄話還沒說完,腳下,又一團小氣旋捲起地上的塵如漣漪般盪開,蓬,如子彈一般的衝鋒加速,而後臨起一腳,再次狠狠的對著躺在地上的楊浪的腹部一腳,而楊浪的身體就如同倒飛的風箏,狠狠的撞在了院子牆之上。
“而本少爺,最不喜歡立於危牆之下,你這種人,殺了才會少很多麻煩!”楊曄說著,邊說,邊朝著楊浪走去。
這突來的變故,讓在場的人全都有點蒙了,剛才明明還在爭論,怎麼下一秒就大打出手,太不講究了這也,這思維的跳躍,簡直是讓人有點跟不上節拍。
“啊,我跟你拼了!”方雨晴看著楊曄朝著楊浪走去,這一下才回過神來,啊的一聲尖叫,她完全被眼前的變化給弄的跟不上思緒,轉瞬間,在他身邊的楊浪就被連踢兩腳,狠狠的摔在牆角下,看著楊浪口吐鮮血,掙扎著站起身的樣子,方雨晴終於回魂了。
不過方雨晴才踏出步子,就覺得身體一僵,脖頸上一涼,一把鋒銳的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如蛇牙一般,就抵在脖頸上,只要她動一下,那鋒銳的匕首就能刺破她的脖頸。
“方小姐,最好還是鎮定一點比較好,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了你男人的,雖說他讓我感覺很危險,不過我不會殺了他的,他跟石兄還有一筆賬要算,所以在這筆賬算完前,他會活的好好的!”
楊曄說著,已的走到了楊浪身前,俯下身,笑眯眯的道:“是不是覺得我偷襲你很不甘心,你肯定很不甘心,不過沒辦法,你現在就算掙扎起來,想要跟我打,你除了被*之外,似乎就是被*!”
“你看看,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的這種眼神,將仇恨露出來,這可是不成熟的表現,雖然我說了不會要你命,但沒說,我會放過你!”楊曄說著,直起身,卻是迅雷不及掩耳的又是一腳踢出。
這一次,那本來就單薄的院牆再也承受不住,蓬的一下,碎裂開來,亂石落在楊浪的身上,一片塵土飛揚。
“咳咳,咳!”
“這三腳,就算給你一個教訓,真想報仇的話,我隨時恭候,哦,對了,你不是問我是何人?你可記好了,我叫楊曄,沐天侯府世子,哦,對了,一個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