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叮”一聲從琴絃上劃過,一道鋒利的氣刃呼嘯而出,將木質的房門轟成了碎片。
淡笑的掃了眼小嘴大張的蔡琰:“看到了吧?這琴本是無罪,只因我是魔,它才會成為殺人兇器,你能說是琴的錯麼?”
細細品味著張紫龍的話,蔡琰美目漸漸的綻放出了光彩,是了,那衛仲道本就病入膏肓,自己嫁過去,他也不可能就好起來,死了,也不能怪罪自己啊?
解開了心結的蔡琰,綻放出明媚的笑容,看著張紫龍的目光也充滿了感激和敬佩,當她目光落到焦尾琴上時,才想起剛剛張紫龍一直提的一件事:“公子,你說我這把焦尾琴有了靈智,是何意思?”
這琴本是她父親蔡邕親手製作的,出身也很普通,一段差點被火燒成灰的梧桐木。
張紫龍笑了笑道:“這全是蔡姑娘的功勞,你父親撿到的那段梧桐木,本就是千年古木,內涵大量靈氣,後來你日夜彈奏,暗合了音律之道,這琴也就藉此生出了靈智。”
蔡琰對這些仙家名詞一概不知,但也聽出了是自己彈的勤,才讓焦尾成了法寶,心中也小小的得意了一番。
兩人又就音律等方面交談了起來,氣氛越發的融洽,在蔡琰心中,這個仙家公子,已經可以算是難得的知己了,兩人還真有種不談風月,只為真心的朋友之情。
曹操這幾天心神不寧,這貨早期就有頭風症,加上最近事情很不順,呂布那傢伙與李催等人鬧翻了,帶著一隊騎兵跑到自己地盤鬧事,自己已經帶人與他幹過一架,卻沒能將他打出去,為此他著實心煩頭痛。
不過現在的感覺不一樣,似乎有什麼人在打自己的主意似的,曹操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一方面是他有雄才大略,識人之能,另一方面就是直覺了,對天下大勢的直覺,對自己福禍命途的直覺。
“奉孝,最近有什麼人找某麼?”曹操掃了眼那抱著酒罈美滋滋的郭嘉,疑惑的問道。
郭嘉打了個酒嗝,醉醺醺的回道:“主公啊,你是不是又與誰家的老婆**來著?放心,在兗州咱最大,搞了他老婆,也沒人敢冒犯主公滴”
曹操額頭青筋凸顯,對這個癮君子,酒罈子很是無奈。
“我說,在你心中,本主公每天忙得事情,就是找****麼?”被郭嘉一氣,他的腦袋越發疼痛了,語氣也充滿了危險的味道。
郭嘉一個激靈,他雖然放蕩形骸,喜歡喝酒,還吃原始版的毒品五石散,但作為三國時期頂級的謀士,對危險的洞察力還是有的。曹操語氣略微的改變,他立刻就察覺到了。
討好的放下酒罈子,對著曹操嘿嘿一笑:“沒有沒有,主公心繫天下,日理萬機,乃當世豪傑。小的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又猶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是吧?”曹操接了一句,隨即不滿的瞪了郭嘉一眼:“你這憊懶的傢伙,拍馬屁每次都是這句,一點新意都沒有”話雖然這麼說,但曹操還是很享受的,看他那兩撇小鬍子一挑一挑的便知道了,曹老大很高興。
郭嘉暗自鬆了口氣,繼續鑽進他的酒罈子裡,反正曹操不問,他就不說,做謀士就是這點輕鬆啊不用像武將那樣,去和別人拼命,也不用和文臣一般,整天埋頭在一堆公文裡,嘎嘎
“唉究竟是什麼人在唸叨曹某呢?”曹操目光深邃,看著窗外的柳樹:“希望不要打曹某的壞主意,否則…哼哼”
汗,曹操雖是明主,但脾氣也很是火爆啊
在兗州的官道上,張紫龍一臉怪笑的看著手中的小匕首:嗯,曹操有頭風症,不好不好,就讓俺張神醫幫你開瓢治病吧嘎嘎嘎嘎
第四章磨刀霍霍向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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