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的身份實在是驚駭世俗,還是不說為妙,吟詩打斷了自己的話。
採雪添油加醋的說道:“少爺好像說過一句話,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烏鴉站在木炭身上,只看到木炭黑,卻看不到自己比木炭還要黑。”
眾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氣氛也輕鬆了許多,我笑道:“咱們還是先別說笑,韃靼人受此重挫,肯定會有所行動,就算是韃靼人沒有什麼動作,我們也要做好準備,等申將軍的援兵到來,也好兩面夾擊,徹底擊潰韃靼人!”
午後,期盼已久的援兵終於到來。看著無例外遮天蔽日的煙塵,城樓上響起一陣沖天的歡呼聲。
李將軍興奮的說道:“江將軍!半個時辰之前申將軍飛鴿傳書,希望我們能夠全軍出擊,拖住韃靼人,而後兩面夾擊,徹底擊潰他們。”
我遠遠地看著紛亂的韃靼軍營,看著驚慌失措的韃靼士兵,嘴角掛起了冷酷的笑容,一提手上的破敵槍,猛地跳上一輛歪倒在一邊的投石車上,大聲喊道:“誰敢與我出擊!”
“願隨江將軍出擊!”
整個平樂鎮沸騰了!城樓上計程車兵也興奮起來,全都大聲的吼道。
我哈哈大笑,一躍就跳下城去,平穩的落在了城下,幾位妻子毫不示弱的從城樓上一躍而下,馮樹森和陳劍雄不甘示弱,縱身而起。
李將軍和蘭州衛的一大幫將校搖頭苦笑,這簡直就是欺負人嘛。搶功勞也不是這麼搶的,三丈多高的城樓就這麼著跳下去了,我們怎麼辦?還讓不讓人活了?
韃靼人大營的戰鼓已經停歇,遠方傳來長長的號角,攻城的韃靼士兵,開始全線撤退。
轉眼間我帶領著平樂鎮所有的留守部隊衝進了韃靼人的軍營,士兵們揮舞著鋒利的武器,對著那少數帶傷,或者是還沒來得急退去的韃靼士兵一陣亂砍。砍瓜切菜般,將一片混亂的人群掃翻。
韃靼的王庭精銳撤退的速度很快,落在他們身後的都是那些部族的雜牌軍。這些雜牌軍的裝備和韃靼王庭精銳相比,那簡直就是地主和奴隸的差別,他們身上的皮甲,都非常輕便薄弱,有的甚至只是一身的麻布衣,落在後面的韃靼人一般都是身上有傷,那些沒傷之人,早就跑到了他們的前頭。這些韃靼傷兵,一遇到這隊只為殺人而來的明軍,更是毫無還手之力。
這個時候,明軍士兵手中的弓弩再次射擊,先前韃靼人還能稍做抵抗,有些人手中也有著盾牌,但現在都是轉身逃跑,一個個都變成了待宰的羔羊,被毫不客氣的一一誅殺。
一個負責斷後的韃靼千夫長揮舞著長劍,聲嘶力竭的怒吼:“都跑什麼,我們韃靼軍隊,有進無退!”
又是一個腦殘的!還有進無退?我讓你有來無回!
他的話才一喊出口,我就發現了這個倒黴的韃靼千夫長,破敵槍一挑,正中那韃靼千夫長的小腹,他疼的大叫一聲,然後蹲下身體。我舉起手中的破敵槍,貫注內力喊道:“遠征軍鬼屠夫江鵬在此,敢不投降者,殺無赦!”
幾乎所有的明軍將士齊聲喝道:“不投降者,殺無赦!”
“不投降者,殺無赦。。。”
我見到效果已達,忙對李將軍說道:”李將軍你帶上所有的騎兵追擊韃靼人,牢牢的拖住他們,儘可能的誅殺敵人!等待和申將軍的援兵會和。”
這可是搶功勞的美差!此次遠征,我的軍功賺得盆滿鍋滿,利益共享是商人的準則,也該讓蘭州衛的弟兄們好好的表現表現了。
看著李將軍帶著屬下遠去,我繼續命令道:“這些率領一部分負責警戒;馮樹森一部分負責燒韃靼人遺留下的攻城器械;陳劍雄一部分負責屠戮韃靼傷兵,擒拿俘虜。”
火光熊熊而起。韃靼人遺留下來的雲梯、衝車、上,火苗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