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予理會,你說你們雷震堂憋屈,那本官的委屈和誰說去?反正再給你們最後三天時間,三天一過在不給本官一個交代,那本官就不客氣了!到時你們可別怨本官多有得罪。”陳大人一臉的陰笑,隨即放緩了嗓門,慢條斯理的繼續說道:“其實本官也不想把雷震堂趕上絕路,大家可以有話好說,只要你們雷震堂願意銷燬火藥,把你們雷震堂產業的六成交由黑域經營,那大家就是自己人了,有什麼事都好商量嗎。”
看著沈浩波低聲下氣的讓人欺負,我心裡暗暗對自己說,姓陳的你死定了!看來該是我上場的時候了。
“陳大人!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雷震堂怎麼說當年也曾經追隨太祖皇帝征戰天下,立下無數汗馬功勞,他們的產業都是當年太祖皇帝論功行賞時所賜予的,怎麼能夠隨隨便便的把這一份產業交由背叛師門的逆徒打理?天地君親師!無論是公是私都說不過去啊,再說了,陳大人以朝廷五品官員的身份,用一件小事為藉口,逼迫雷震堂把太祖皇帝賜予的產業轉手他人,不怕落人以口實,不怕言官彈劾嗎?處理雷震堂遺留火藥的事是以武林仲裁人為主,你們湖廣清吏只是負責監督,也輪不上你們到這裡指手畫腳啊。”
陳大人怒不可遏,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指著我,大聲喝道:“沈堂主!這位客人是誰?如此目中無人!竟然敢用這等口氣和本官說話?是不是不識王法啊?”
“陳大人假公濟私逼迫他人,目無法紀;機關算盡圖謀他人財產,肆無忌憚;逼迫朝廷功臣,使其無以為生,無視皇家尊嚴,大逆不道;還敢厚顏無恥的在這大堂之上侃侃而談,說他人目無王法,真是卑鄙下流厚顏無恥之徒,由你此等見利忘義,不識寡廉鮮恥的小人為官,不知屈殺多少我大明百姓,呸!!”
陳大人氣得渾身發抖,幾乎說不出話來:“來。。來人!把這膽大妄為,藐視朝廷官員的匪徒給我帶走,沈浩波縱容客人威逼朝廷官員,一併帶走!”
話音剛落,十來個湖廣清吏的衙役得意洋洋的闖進大廳就要動手拿人,這些人武功低微,平時只會欺壓百姓,這次能夠擒拿大名鼎鼎的雷震堂堂主沈浩波,他肯定會乖乖束手就擒,把他弄到監舍裡好好的折騰一番,黑域的賞銀那可是大把大把的,誰叫陳大人是黑域門主的妹夫呢?你沈浩波不識抬舉,請來的客人還敢當眾謾罵陳大人,這下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親衛隊長馮樹森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不待我下令把手一揮,在大堂迴廊守候的幾十個親衛凶神惡煞般的衝進大堂,拳腳交加不到一個回合就把那些衙役打到在地,四處哀嚎不斷!陳大人顫顫巍巍的說道:“沈浩波!難道你想官光造反?”
親衛隊副陳劍雄不屑的走到陳大人面前,陳大人畏畏縮縮的退後幾步,完全沒有了方才的囂張氣焰,顫聲說道:“你想幹什麼?本大人可是朝廷五品大臣,殺官視同造反,是要被誅殺九族的!”陳劍雄指著一旁親衛,大聲說道:“狗官!睜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什麼人?”
陳大人哆哆嗦嗦的仔細一看,這些人腰跨斬馬刀,有的人身後揹著長弓硬弩,有的人揹著巨盾火銃,關鍵是身著錦衣衛重甲、披風,這不明擺著是北鎮撫司的人馬嗎?看到這些,陳大人是有些弄明白了,這次可是得罪煞星了,北鎮撫司獨立於三法司之外,只對皇帝負責,有權隨時任意逮捕審訊四品以下的任何官員,有權軟禁三品以下官員,有權過問地方的軍政司法財務,如果他們要是看自己不順眼,出手把自己打殘了,那可就冤枉沒出說了。
“原來是北鎮撫司諸位大人,下官還以為有人聚眾造反呢,不知道幾位大人來到雷震堂,是公是私?所為何事?”
“別和老子發酸!老子聽不懂。”陳劍雄怎麼看他都不爽,一點也不顧這位朝廷五品官員的面子。
我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