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堂尋求支援。”
大家寒暄了幾句,這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傢伙和我們這些小嘍囉並沒有什麼共同的語言,大家各自散開。
離開酒樓向東又疾馳了十來裡,又發現了一處打鬥現場,屍體依舊沒被掩埋。我估摸離巨木堂不過十里了,把馬賤賣給路上的行商,又搭上另一路行商的馬車向巨木堂駛去。不久之後來到巨木堂所在附近的一個小鎮,和車老闆的歡快不同,我們的臉上緊張起來。這或許是江湖人的本能,就連我也嗅到熙熙攘攘的背後似乎隱藏著某種危險。
“少爺,那些雷震堂的騎士會不會在這兒等著咱們自投羅網呢?”已經融入人流的我們並不起眼,可是當霈琳提到雷震堂那些恐怖騎士的時候,一些膽小的弟子還是下意識的四下張望了一眼,生怕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死神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若是我沒估計錯的話,雷震堂的騎兵隊正在這鎮子上!你看看天色,過了這個城鎮前面就很難找到歇夜的地方了。”
明擺著兩路人馬肯定會在這座城鎮狹路相逢,是死是活只能看自己的運到了,還是想找個地方過夜,在派幾個比較機靈的弟子先到巨木堂偵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人守株待兔等著我們去送死。
“阿彌託佛,老天保佑,希望我們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不知道是哪個弟子在我身後嘟囔了一聲。
“你小子,看什麼看,說你呢,賊頭賊腦的,幹什麼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心裡正擔心被別人看出破綻來,就馬上有個年輕人指著我鼻子喝道,好在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看我身旁有兩位女孩子緊隨,心裡有些不痛快,說話的時候,目光並沒有在我身上停留多久。而我身旁的手下臉色大變,紛紛把手按在刀把上。
這人並不像是躍馬鏢局的鏢師,倒像是地方的保甲,幸虧早有準備,我從懷裡摸出一塊刑部頒發的腰牌,忙上前拉住他笑道:“老弟好久不見,這些日子過得怎麼樣?”隨後把腰牌遞到他的眼前,低聲說道:“刑部官差辦案。”
握在我手中的那塊捕頭腰牌讓他並沒有懷疑我的身份,卻狐疑地望了我身後的二女一眼:“藍大人,刑部怎麼出女捕頭了麼?”隨後四下張望了一番,低聲說道:“姑爺,我是沈堂主派來的聯絡人,我在這裡等你好些天了。”
我疑惑的打量了他幾眼,並沒有馬上應承,不動聲色的問道:“在下聽不懂這位朋友的話,你可能是認錯人了,我是刑部的官差,到這裡是奉命辦案。”
當初離開雷震堂之前,沈浩波交代了一系列的聯絡方式和聯絡手勢還有暗語,現在這個傢伙沒有按照規定作出任何用來分辨身份的行為,冒冒失失的就衝著我指手畫腳,恐怕有些不對勁。年輕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的做出一個特異的手勢,抬抬頭看了看天色,嚴肅的說道:“早上好。”
這就是當初我與沈浩波約定的暗語,暗語共有三句,第一條是時辰,要故意反過來說,現在正值傍晚,這句暗語算是有一些對頭,而我必須用天氣回覆,也要反過來說。我隨即用身體擋住那些驚恐萬分的手下的視線,作做出一個標新立異的手勢,若無其事的說道:“好大的雨!”
“掩護我身份的。注意我身邊的人。”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打消了小夥子所有的疑慮,他隨即十分英明神武的大聲笑道:“好多年不見了,老朋友,今天在這裡遇上了,我們可要好好的聊聊。”接著又親密靠近我耳邊,低聲說道:“在下沈雷,是沈霆的堂兄。”
幸虧現在身處鬧市,人多聲雜,身旁的霈琳和霈瑤緊張的盯著四周,要不她們恐怕以為我會是個瘋子。再三核對了彼此的身份之後,沈雷示意我旁邊一敘。身旁跟著十來人,特別是兩位女孩子跟著我寸步不離,要找個機會脫身恐怕有些難度,我故意對著手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