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你和他單獨在一起,我就會忍不住在想你們兩個在幹什麼。是不是在接吻,有沒有在做愛……想到這些我就非常不高興。」
「可是,他每一次都沒有選擇留下來陪你,最後也因為利益主動放棄這段感情,也說明瞭他不夠愛你。」
「你憑什麼不高興?那個時候的我跟你有一點關係嗎?」
「還是你覺得你想要的就一定能夠得到,所以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視我為你的所有物了。」
「你太狂妄了,當然你也確實是有狂妄的資本,事實證明,你做到了,你全都做到了!」
她的語速越來越快,音調也越來越高,最後變成了一把尖利的刀狠狠刺向他。
「帶著你的勝利去昭告天下吧謝譯橋!恭喜你又贏了一次!」
被她尖銳的語言刺痛,他臉上的表情慢慢掛不住了。
「鶯鶯,確實,在追求你這件事上我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但是我從來沒有強迫過任何人。」
「我只是提出問題的人,而最終的選擇權和決定權一直都在他手上。」
「是啊,你只是提出問題的人。」她不住地點頭,語氣譏諷,「可是你為什麼要去試探人性?即便是你,又怎敢保證可以不被誘惑!」
「我可以,因為我什麼都擁有過了,而鍾朗,他才剛步入社會不久,以後遇到的誘惑只會更多。而且,他本來就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我讓他正視心底的慾望,幫他提前完成夢想,又把你從不愛的人身邊解救,這樣不好嗎?我覺得我是做了一件善事。」
「哈?你還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男人最後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她。
她的眼睛裡燃燒著黑色的火焰,以憤怒為燃料,逐漸茁壯。
「你有什麼資格替別人做決定?你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
「我就是認真地考慮了你們的處境,所以選擇了最恰當的方法。事實證明,我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不是嗎?」
他還是一如既往地自負,根本不認為自己存在任何的錯處。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傲慢自大的樣子!」
「你還真的覺得自己很善良嗎?」
「你做了那麼多慈善,是真的想要幫助別人嗎?」
梁晚鶯搖頭,後退,將他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
「拋開你這副精緻的皮囊和金錢附加的光環,我只看到一個冷血的、傲慢的、追逐利益的商人腐朽的骨骼!」
「你給看不見的孩子捐顏料,給供電都困難的地方捐精美的家用電器,給根本沒有網路也不會上網的空巢老人送高階的智慧型手機。」
「你覺得你很高尚嗎?你真的考慮過他們需要什麼嗎?」
「你沒有,你沽名釣譽、假仁假義,你拿精美的話術包裝你的虛假與偽善,實際上也不過是為了作秀更好的提高公司的知名度!」
她一口氣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似乎一下子把之前所有的不滿借著這個機會全部都爆發了出來。
字字誅心。
句句如刀。
「看來你很早之前就對我有極大的意見了。」
這些鋒利的語言就像是一個有力的巴掌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他感到惱怒,想要為自己辯駁,可是她已經給他定下了死罪。
他在她一聲聲的詰問中被審判,字字句句都像殺傷力極高的子彈般痛擊了他高傲的靈魂。
她的目光是那麼鄙夷,言語又是那麼鋒利。
而他又何曾被人說的如此不堪過。
「是啊,」她的語氣從尖銳指責轉變成失望的憎惡,「只是我沒想到,你連感情都可以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獲取!」
「你真讓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