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了。只是因為價格不菲,又不知其效果,所以大家都在靜觀之中。”吳夫人眼中閃過一絲探究,三十兩銀子的玉脂霜,已經是價格最高的護膚品了。也不知這金老闆拿著這三瓶玉脂霜過來,到底是所為何?
“既然都在觀望,小若也不好讓諸位失望了。其實那日與府上的芷柔小姐一見,甚是投緣;與倩柔小姐的聊天之時,無論是她的性情還是涵養,都讓小若覺得相逢恨晚。所以小若今日前來,就是特地將這玉脂霜送與兩位小姐的。剩下的一瓶,則是小若初次拜訪吳夫人的一點心意,還請吳夫人笑納。”小若笑著,示意杏桃將桌上的一瓶玉脂霜交給剛才領她們進門,現在正站在吳夫人身側的媳婦子。
“無功不受祿,那怎麼好意思呢?”吳夫人連忙笑著擺手推辭。
“怎會是無功不受祿?吳夫人的面板甚好,用了小若的這玉脂霜,只怕看上去就要如同芷柔和倩柔小姐的那般年紀。到時候京都的各府女眷瞧了,自然就會心甘情願地掏銀子,到菊夏樓購買玉脂霜了。到時候,小若還要好好謝謝吳夫人和兩位小姐呢!”小若一吹一捧,倒讓吳夫人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起來。
“既然金老闆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厚顏收下了。”說著,吳夫人看了一眼那媳婦子,示意她接過杏桃手中的一瓶玉脂霜。
本來小若可以將這三瓶玉脂霜全部交給吳夫人,只是這樣一來,她就沒有理由再見吳倩柔了。若是下次她來,吳夫人一直都在府中,那她豈不是一直都見不到她想見之人?
待小若想提出見兩位小姐之時,沒想到兩人竟然結伴而來了。
“女兒給母親請安。”芷柔扶著倩柔,進了花廳之中,朝著坐在其上的吳夫人福身請安。
吳夫人見倩柔竟然出現在這裡,擔心之餘,更多的是震驚。連忙起身,走到了倩柔面前,拉著她的手說道:“倩柔,你怎麼起來了?大夫說你要好好養養,若是這樣出來,受了風寒,你這身體會受不住的!”吳夫人的眼中,多有責怪之意,又飽含了心疼。
其實,也容不得吳夫人不震驚。自從吳倩柔一病不起之後,除了開始還能在屋裡隨意走動,看看書,直至小若出現之前,倩柔一直都只能呆在床上,連床都下不得了。今日突然出現在這裡,又碰巧小若也出現了,很難讓吳夫人不將兩件事聯絡在一起。
“母親莫要擔心,女兒曉得輕重的。上次倩柔與金老闆聊天甚歡,剛聽芷柔說金老闆來了,所以特地出來一見。”吳倩柔反搭上了吳夫人的手說道。
吳夫人有些不滿地瞪了一眼芷柔,責怪她多事。芷柔自然也是看見,嫡母的威壓,一直都是她心頭的恐懼,不禁朝後退了一步,站在了倩柔的身後。
吳倩柔也知道芷柔在她母親的心目中,不過是一個小妾生的庶女,情分自然不能與她同論,於是開口解釋說道:“也不全是因為這些。女兒只是今日覺得身體好些了,又好久不曾給母親請過安,盡過半點孝道。覺得自個兒甚是不孝,所以才出了院子的。”
“請安不請安的,母親又不在乎。你養好你那身子,才是要緊的。”吳夫人拍了拍倩柔的手,說道。
“女兒知道了。”倩柔識相地點了點頭。遂,鬆開吳夫人的手,笑著走到了小若的面前,福身說道:“金老闆有禮了。”
“倩柔小姐有禮。”小若福身回禮。起身之後,小若轉身從桌上拿起兩瓶玉脂霜遞給了倩柔和芷柔,說道:“今日小若是特意送上次答應兩位小姐的玉脂霜而來的。”
“多謝金老闆了。”芷柔喜滋滋地接過了玉脂霜。三十兩銀子,她大概賣了她的那些個首飾加上這些年存的月銀,才夠買上兩瓶玉脂霜。現在金老闆如此大方,如何能讓芷柔不欣喜若狂。
“倩柔也多謝金老闆了。”說著,倩柔轉身,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