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可以得到其中的解藥。所以說,她這幾日定要尋了機會,到御書房中取得解藥。
再言冷宮之中。
藍士康趕到冷宮之時,見到蔣如月的樣子不禁臉色大變。看到一旁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宮女,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蔣如月早已氣息全無,連身體已經微微僵硬。藍士康伸手將她胸口的劍拔出後,望著那一地的血,轉身朝著旁邊的宮女太監怒吼道:“說!”
所有人都不知前因後果,自然都將目光放在了黃衣和青衣兩位宮女的身上,畢竟,昨夜是她們倆在外面守著,第一個發現皇后身死,也是她們兩個。
藍士康一把將坐在地上的黃衣宮女提了起來,滿眼怒火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說!”
“回,回皇上,皇上的話,奴婢在外面守夜,聽見慘叫聲進來之時,就已經是現在這個樣子了!”黃衣宮女磕磕絆絆地終於將話說了出來。
藍士康直接將黃衣宮女仍在了地上,當即看向另外一個青衣宮女。
不用他開口,青衣宮女已回過神來:“皇上饒命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奴婢聽見慘叫聲進來,就看見皇后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說著,青衣宮女看了皇后的屍體一眼,當下又驚又恐地昏了過去。
第二百六十一章 陪葬
藍士康環顧了整個內室,除了梳妝檯前有一扇小窗之外,此處只有大門一處出口。兩個宮女在皇后慘叫聲的第一時間就已入內室,說明兇手沒有可能從大門出去。
再次走到唯一有可能讓兇手逃脫的窗戶,藍士康伸手推了推,卻發現窗戶已有人從裡面關上。若是兇手從此處逃走,那窗戶絕對不會關得如此嚴實。
沒有人能逃出內室,那皇后是如何死的?藍士康站在原地,手中還提著剛才插在蔣如月胸口的長劍。劍上的鮮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與那滿地的冰水和血水混合在了一起。那滴血的聲音,震盪在藍士康的心海上,久久不能平靜。
剎那間,藍士康轉身劍指那還甦醒著的跪在地上不停求饒的黃衣宮女,冰冷的聲音好似從地獄深處響起:“說,誰收買了你們兩人?!”
黃衣宮女一個愣神,只是片刻之後便明白了藍士康所說的意思:“沒有,沒有,奴婢什麼都沒有做過,奴婢進來的時候,皇后就已經,已經……”黃衣宮女不住地磕頭求饒,她真的好怕那一把插在皇后胸口的長劍,下一秒會在自己的身體上弄出一個窟窿。
藍士康的呼吸慢慢緩慢下來,他本就不是一個容易失了鎮定的人。兇手不能離開此處,那只有這兩個宮女最為可疑。可皇后出身威武侯府,又怎麼可能不通武藝?細想平日裡這兩個宮女行走時的姿態,根本就沒有一點內力。試問,這樣兩個弱女子,又如何能從皇后手中搶過長劍,再將皇后刺殺與當場?
藍士康提劍的手,慢慢放低。轉身,將還躺在地上的蔣如月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望著蔣如月那一雙睜大著的雙眼,藍士康眯著雙眼,輕聲說道:“來人,將這兩個宮女拖到門外仗斃了!”即使不是她們做的,可皇后身死,她們也難逃罪責,陪葬,自是應該的了。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無視哭喊,無視掙扎,兩個禁衛軍上前,將青衣和黃衣兩名宮女一併拖下去。還處於昏迷的青衣宮女此時還不知道她自己已經被判下了死刑,她算是幸運的嗎?只是那仗斃,又怎麼可能讓她一直昏迷著?
門外的哭喊聲一聲高過一聲,只是片刻之後,卻已無了半點聲息。望著躺在床榻上的蔣如月至今不肯閉眼,藍士康臉上的陰沉之色越發濃郁。
那一年,他去威武侯府提親,見到的是在花園中身著玉色繡折枝堆花襦裙,手持一把長劍,在梨花樹下舞劍的她。颯爽,朝氣,明媚,奪目。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