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了跺腳,當真背對著錢老闆,一副不再理會他的樣子。
瞧著柳娘好似真生氣了,錢老闆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說道:“好了,說吧,到底是誰得罪我的寶貝兒了。趕明兒,我立刻叫了人,去滅了他家滿門,鏟了他家的祖墳!”
柳娘慢悠悠的轉過身來,說道:“昨日奴家去萬花樓瞧姐妹,走到樓裡一偏僻之處,突然就有一莽夫衝了過來,上來就抱著奴家,口出汙穢之語,意圖輕薄於奴家。奴家當然不從了,一邊掙脫著,一邊說出爺的名號,結果那莽夫,竟然將奴家推到在地。要不是萬花樓的媽媽及時出現,恐怕奴家今日就要見不到爺了!嗚嗚,爺,你瞧這,奴家好疼……”說著,柳娘就將額頭上的紗布移開,露出那已經滲血的傷口上。
“哼,豈有此理,竟然想非禮我錢大爺的女人,好大的狗膽!”錢老闆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事,全京都誰不知道這柳娘是他買下的女人,頓時怒氣直冒,說道:“你可認得那人是誰?”
柳娘搖了搖頭,說道:“那人長的凶神惡煞的樣子,要是奴家見過他,肯定會記得。許是那人也剛到京都,說不定現在已經打聽到了爺的名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早跑出城門了!”
“哼!要是被我撞見,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錢老闆被柳娘這一吹一捧,氣焰稍稍降了些許。
柳娘自然不可能說出那人是誰,因為那人根本就不存在。在回來的路上,柳娘就已經在考慮要如何跟錢老闆解釋這額頭上滲血的傷口,想了許久,才編了這麼個天衣無縫的理由。而且,還能讓這額頭上傷口處的血不會白流。
“是呢,爺這麼疼奴家,要是捉到那人,肯定會為奴家出氣的。”柳娘說著,面帶含羞地躲在錢老闆的懷裡蹭了蹭。
“你這傷口可曾看過大夫了?”錢老闆皺著眉頭,看著柳娘那嬌媚的臉上,那一道傷口實在是太煞風景。雖說半夜熄了燭火,做起事來都是一樣的,可要是他白天突然起性了,那可如何是好?恐怕看見這樣一張臉,就算這柳孃的床上功夫再了得,也要興致全無了呢!
“瞧過了,大夫說,傷口深了些,也許不會留下傷疤,只是癒合之後的痕跡卻免不了了。”說著說著,柳娘就不禁悲從中來。
“這可如何是好,走,跟爺去找個好大夫,可不能在你這如花的臉蛋上,留下任何印記!”錢老闆拉著柳孃的小手,就想朝著房門外走去。
“等等,等等。”柳娘自然不會讓錢老闆帶她去看大夫,她止住了腳步,拉著錢老闆的手,說道:“柳娘瞧的那大夫,已經是京都最好的了呢!柳娘倒是知道一樣東西,對去這傷口上的痕跡,可是有些很了不起的療效呢!只是貴了些。”
“什麼東西?竟然比大夫開方子還好?”錢老闆不信地說道。
“是菊夏樓剛出來的玉脂霜,柳娘上次得了些,的確是個好東西。只是需要三十兩銀子一瓶,奴家不捨得……”柳娘嬌弱弱的樣子,只怕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了她。
“不過才三十兩銀子,有什麼好不捨得的!給,拿著,只要能治好你這額頭上的傷口,為我的寶貝兒花再多的錢,我也捨得!”說著,錢老闆就從袖帶之中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了柳娘。
“爺知道的,奴家愛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銀子。奴家現在吃爺的,喝爺的,哪能再好意思向爺要錢呢!”柳娘眨巴著她那雙媚眼,雙眸裡滿是溫柔的愛慕之情。好似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她刻骨銘心的愛人。
“爺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爺才這麼疼寶貝啊!”說著,錢老闆就閉上了眼睛,嘟著那張豬嘴,朝著柳孃的紅唇而去。
就在錢老闆閉上眼睛之時,柳娘那臉上頓時起了一片嫌惡之色,好似剛才的傾慕之情,全是幻覺。
若是平時,錢老闆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