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臨陣脫逃的北武人?”
拓跋玉容完全沒搭理嶽山的嘲諷之意,當下反而一臉坦然道,“今日之敗仗我拓跋玉容認了,不過最後的勝負還並未決出,長樂鹿死誰手還未嘗可知,不是麼?”
這一下。
她的話則引起了嶽山的注意。
說起來,他白天放狠話說要圍困長樂州府,說到底也只是一句氣話而已。
大乾老皇帝給他的命令是讓他速戰速決,攻下長樂,斬殺沈長青。
如果慢慢騰騰的圍困。
且不說沒有一個確定的日期。
就算有,難道老皇帝真會相信他麼?
如今,聽到拓跋玉容說有在長樂一決勝負的機會,嶽山頓時有點好奇了。
“拓跋公主。”
“攻佔長樂州府可並非兒戲,你所說的,可是真的?”
嶽山無不懷疑的看著拓跋玉容,“倘若敢在大戰之前,蠱惑軍心,本將軍定斬不饒。”
對此,拓跋玉容顯然沒放在心上,直接說道,“嶽將軍放心,我北武和大乾乃是血海深仇,今日又有如此多北武兵卒死在沈長青的投石大陣之下,此事絕不會善罷甘休,本公主這次是真有克敵妙計,不然怎麼會親自前來勞煩嶽將軍?”
這話說的很是客氣妥帖。
即表明了立場,又給足了嶽山面子。
一下子,嶽山倒是有點被說服了,點點頭說道,“若是拓跋公主真有此心的話,倒是再好不過了,那就前來大營吧,正好讓本將軍見識一下,拓跋公主到底有何克敵招數。”
說罷,嶽山便首先返回了大營之中。
見狀,拓跋玉容才帶著一眾北武護衛跟著走了進去。
大乾大營之中。
嶽山端坐在主座位之上,看著拓跋玉容等一眾北武兵卒,眼神中多少有點挑釁的意味。
他之前雖說沒有多少對北武的正面交鋒。
可但凡在大乾朝堂為將,無一不是把北武當做自己帶兵對敵的第一目標。
在嶽山看來。
能讓北武公主如此臣服的坐在自己下座。
這樣的事兒,怕也只有他自己能輕易做到了。
“拓跋公主就不要賣關子了。”
“有什麼破除北境的長樂州府防禦的辦法,就請直接說出來吧!”
嶽山開口道,“若是真能就此攻下長樂州府,本將軍會親自向陛下,為你慶功!”
“本公主之前已經吃了敗仗。”
“慶功就不必了。”
“不過,根據本公主在北武多年耳濡目染之下,已然知道北境之軍的缺點所在。”
拓跋玉容擺擺手,說道,“那便是精銳有餘,後力不足。”
這一下引起了嶽山等大乾兵卒的興趣,對視之下,都有點意外,不明白拓跋玉容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知,這後力不足,代指的是什麼意思?”嶽山身邊一個副將忍不住問道。
“那便是沈長青的北境之軍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
拓跋玉容信心滿滿的說道,“只要我們明日發起總攻,定然能攻破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