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屠的眼神已經渙散,腹部傳來的炙熱感覺讓他在嚴冬之中,竟感受到無比的燥熱。
他張大了嘴不停地喘息著,眼前的景象在他的眼裡此刻已經變換了樣子,成為了一片白淨的雪。
呂屠不顧一切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只想在雪裡快速降溫,可始終有一道隔閡彷彿阻擋著他,讓他十分有十二分不得勁。
終於...伴隨著一聲來自喉嚨深處的嘶吼,呂屠感覺好受多了。
這一切只是他在藥效中所看到的,而南宮徽羽正在自食惡果。
此時的她已經被呂屠猶如剝雞蛋殼似的,剝得不著寸縷,白皙的肌膚剛暴露在寒風中,就被颳得生疼。
可她卻沒辦法阻止呂屠,她的這味藥,名為如來大佛棍,哪怕在白蓮教之中也屬於是禁藥。
此藥不僅能讓他喪失理智,滿腦子只有獸語,而且會讓服藥者爆發出人體的極限潛能,本就不是呂屠對手的她,此刻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只能任由呂屠猶如一頭兇猛的野獸,不斷地侵犯她。
“啊!”南宮徽羽最後一道屏障被破,她絕望地大聲哭喊,可寒聲卻被凜冽的寒風不知帶到了哪裡,耳邊只有呂屠粗重的喘息,和放肆的大笑。
天為羅蓋地為毯,野蠻生長的北境荒郊中,此刻竟開出了一朵情慾的花,顯得格外迷人。
半個時辰後,呂屠這才從藥效中醒來,當他恢復意識的第一時間,就看見了那張滿是冰晶的臉。
南宮徽羽臉上的淚痕,已經被凍成了一條條白霜,看起來煞是迷人。
可越是迷人的越危險,呂屠正想起身,卻發現兵器居然還停留在南宮徽羽的體內。
隨著他的忽然動作,南宮徽羽痛得一聲哀呼:“嘶!”
呂屠這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可這一切並不是他所願,而且兩人也是敵對關係,壓根就沒有緩解的餘地。
事情既然已經做了,那就不如做絕一點!
呂屠騰出手就是一拳朝著南宮徽羽的頭顱砸去,可就在即將接觸時,呂屠卻忽然止住了拳頭,他看見南宮徽羽的眼角,竟流出了血淚。
他本就不是太會對付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面對流著血淚的南宮徽羽,呂屠已經徹底下不了手了。
別人好歹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自己倒好,都還沒抽身出來,就要動手去殺人,也難怪她會這麼傷心。
呂屠一時理虧,可卻不敢先行放開她,畢竟這女人先前就用袖箭偷襲了自己,要是放開那還了得?
“要打要殺咱們可以繼續,你哭是什麼意思?”
“渾蛋,王八蛋,登徒子,你放開我!”南宮徽羽用盡了平生能想到的最惡毒的髒話,可這些話在這樣曖昧的狀態下,更像是在撒嬌。
“你先保證不準偷襲我。”
南宮徽羽氣極,聽到這話,低頭看了一眼無助的自己,委屈得只想哭。
“我都這樣了,我怎麼偷襲你?”
呂屠這時低頭一看,果然他已經將南宮徽羽給徹底卸甲了,除了她的指甲外,渾身上下再無半點利器。
這才開始抽身出來,將南宮徽羽的衣服扔給了她。
南宮徽羽沒有了呂屠的溫暖,瞬間被寒風帶走了體溫,她守宮砂被破,受傷極為嚴重,雪地上一團腥紅的鮮血,猶如一朵嬌豔盛開的花。
兩人全都沉默不語,靜靜地穿著自己的衣服。
穿戴整齊後,呂屠低頭看了她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南宮徽羽。”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告訴呂屠。
“我叫呂屠,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南宮徽羽清冷的眸子抬起,盯了他一眼道:“你玷汙我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