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屠對村民們都不錯,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是軍奴,比平民還低上許多。
心想自己能吃上一口熱乎食物就不錯了,萬萬沒想到居然還能夠吃飽,在這亂世能說出讓軍奴吃飽飯的人,恐怕也只有呂屠了!
眾人誠惶誠恐地拜謝道:“大人,你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
呂屠掃過這群軍奴,不由得搖搖頭,宮廷內的鬥爭真是造孽啊,縱然上邊的將軍等人鬥爭失敗,可底層的這些士兵是無辜的啊。
他們或許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幫誰,還以為在幫皇帝呢。
可政鬥失敗後,本擁有戰力計程車兵,卻被貶為了連牛馬的不如的煤礦軍奴,沒日沒夜地泡在那堆煤灰裡。
反而是邊軍那群廢物,一個個酒囊飯袋吃得腦滿腸肥,戰鬥力不說沒有,接近於0。
好在經過前些日子的大規模砍伐,流民們幾乎都擁有了自己的住所,雖說簡陋但也能遮風擋雨。
並且呂屠還鼓勵大家男女結合,只要是不毀人倫的情況下都無所謂。
這也是讓流民能夠在此穩定,安心下來的重要原因,尤其是要把流民裡的這幾百壯勞力留下。
華夏男兒一旦有了牽掛,就會變得異常勇猛,自古都是如此。
呂屠交代了部分事宜後,騎著小黑就往家走,他深深嘆了口氣,眼下的人員規模越來越大,而他卻要事事親力親為,不然的話就容易出岔子。
這樣的工作量實在是過於龐大了,前世的他作為特種兵王,只需要負責上邊安排下來的命令即可。
可現在讓他既當爹又當媽的,還要操心內政,真是感覺到頭大如鬥。
難怪前世的諸葛孔明將一國內政安排得如此完美,會受到古今那麼多大人物的推崇,真正搞過內政的人才會知道,能做到面面俱到,需要多麼高的天賦,以及付出多大的心血。
回到家中,放鬆下來的呂屠,立即就被疲憊感襲遍全身。
宋雨惜立即端來一碗早已準備好的熱粥,和一碟小菜,關切道:“相公,累壞了吧?你每日這樣操勞,一定要注意身子啊。”
說完她就來到呂屠的背後,溫柔地替他揉著太陽穴,想替他分憂解難。
而南宮徽羽則是不見蹤影,呂屠好奇問道:“小羽去哪了?”
“呃...她說她去見個老朋友。”
呂屠好奇道:“她在這裡有什麼老朋友?對了雨惜,你可知道南衙禁軍?”
宋雨惜的手忽然一抖,驚聲問道:“相公你怎知南衙禁軍的?”
“我見過他們。”
“南衙禁軍曾是我兄長的部下,我被流放之時,多虧了他們保護我,這才能讓我安然無恙抵達邊關,可到了武川之後,他們就被貶為了軍奴,相公,能帶我去見見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