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讓他們先去伐木,到傍晚時才有飯吃!”
劉陽有些猶豫地上前:“大哥,他們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妙,這會讓他們幹活,恐怕撐不到傍晚。”
呂屠低聲道:“你以為有歪心思的人剛才就已經殺完了麼?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篩選了,照我說的做。”
“明白!”劉陽這才理解了呂屠的意思,不敢再多說一句。
呂屠留下聶雲帶著50兵卒守在這裡,其餘的村民和軍奴,則是回自己的崗位上去。
來到家門口時,呂屠的傷口實在有些過於疼了,他強撐到了這會,終於沒人看見時,這才疲軟下來。
輕聲喚道:“雨惜。”
宋雨惜焦急地跑出了屋子,一眼就瞧見了呂屠腹部的傷口,眼淚刷地一下就掉了下來,連忙過來將呂屠攙扶住。
南宮徽羽見到這一幕頓時眼睛就紅了,從呂屠手裡接過那把長刀就要往外走。
“小羽站住!”呂屠喊道。
“相公我都聽說了,那群流民敢傷你,我這就去把他們都殺了!”南宮徽羽的神色冰冷,很顯然她說得出就做得到。
呂屠牽住她的手:“我已經解決了,你先扶我進去。”
來到家中,宋雨惜趕緊找來大蒜素,先是用調羹給呂屠服下一部分,隨後又解開呂屠的衣裳,看著那已經陷入傷口之中的布條,宋雨惜的手有些發抖。
這時候南宮徽羽主動過來蹲在呂屠面前,從懷裡掏出一柄外觀漂亮的鋒利小刀。“姐姐,我來吧。”
宋雨惜知道自己不擅長這個,只好去生活做飯,處理傷口的事情就交給了南宮徽羽。
給傷口上了藥包扎後,南宮徽羽的神色這才緩和些許。
“相公,不如把那群流民交給我,不出七日,我保證他們老老實實聽你的話。”
“你要做什麼?”
南宮徽羽自信說道:“你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我從小就跟著師父四處傳道,這些流民最好處理。”
呂屠想來或許南宮徽羽的確最合適,白蓮教如果在收攏人心上沒有點獨特本事的話,也沒法在全國各地發展出分支,而南宮徽羽作為白蓮教的聖女,她天生就適合做這個。
“我已經許諾他們以工代賑了,幹活才能有飯吃,你打算怎麼做?”
南宮徽羽驚喜地望著呂屠:“相公你好聰明,居然跟我想的一樣,我還以為你要平白無故收留他們呢。”
呂屠當下就洩了氣,他還以為南宮徽羽能有什麼高招呢。
“那就行了,這些事情交給劉陽聶雲去做,你這些時日不宜拋頭露面,官府還在找你。”
“知道啦相公,我替你洗漱。”
今天回來,呂屠發現家裡又多出了一口土灶,是專門用來燒水的,應該是宋雨惜的主意,畢竟現在家裡多出來一個女人。
加上呂屠天天晚上對她們不停地索取,每天用熱水的地方也多出不少。
好在武川這地方並不缺煤,以極低的價格就能買到,要不然柴火恐怕都不夠燒。
洗漱完後,呂屠躺在床上,看著忙碌的宋雨惜和南宮徽羽,好奇問道:“你倆在忙啥呢?”
“姐姐在教我做女紅呢。”南宮徽羽像個炫耀獎狀的小孩似的,將手裡正在縫製的一副鞋底舉起,一對梨渦霎時好看。
“對了雨惜,怎麼這麼長時間沒見到葉杏兒?”
“她這幾日月事來了,怕頂撞到你,就跟我告了假。”
呂屠點點頭,這才想起宋雨惜月事的情況:“你之前來月事的時候是怎麼處理的呢?”
宋雨惜聽到呂屠居然會對這麼私密的事情感興趣,臉不由得一紅:“就是月事巾啊,每個女人都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