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無奈之下,他只得起身施禮退出,心裡則充滿了惆悵。
需要的物資沒有求到,卻只得到幾句虛辭應付,蒲洪心情之惡劣可想而知。雖然桓宣言道會請蕭元東稍作關照,但誰又知蕭元東那裡會如何看待此事。
這一次蒲洪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自以先受蕭元東招撫為理由拒絕將族眾遷回長安,可是他又貿然率部返回京兆參戰,對於蕭元東指令他入駐泥陽的安排同樣是陽奉陰違。
而且桓宣所言留他在營中等待來日前往行臺受賞,這便是另一種形式的軟禁,前往洛陽一來一去最快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他自己不能返回部族統率族眾,而族中目下更是連基本的自保能力都缺乏,一個多月的時間,誰知道他回來之後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且不說蒲洪這裡憂困如何,長安城各種整治一直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像是此前免於戰亂摧殘的杜陵、鄠縣等周邊鄉豪們也都乖乖低頭入治,捐輸物貨助用。
當一切整理出一個大概之後,王師內部一眾西征功士並一眾關中鄉士代表、包括氐酋蒲洪在內,一行千餘眾才浩浩蕩蕩起行,直往洛陽行臺而去。
:()漢祚高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