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人,柳辰風生不起半點欺負的心,反而聽了十分同情。
試想一下,不管你執法的官員也好,老闆也罷,在花田酒樓隨便浪費一晚,都夠給民工的賠償費了吧,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弱勢群體呢?
婦女繼續說:“可惜了我女兒呀,本來在學校教書好好的,交個男朋友也是個有錢人家,眼看就要過上好日子了,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呀!現在工作沒了,連過日子都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壞人發現……”
“那你女兒現在又在做什麼呢?”柳辰風問道。
“呵呵,就在卡樂酒吧賣唱,她以前是音樂老師!”她笑得有些嘲諷。柳辰風可以理解,在酒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