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築自有其優勢,是長距離橫樑與支柱的大型建築幾乎唯一選擇。韋澤既然準備修建大量的鐵路,鋼筋混凝土的鐵路橋也勢在必行。現在先積累經驗就成了不二的選擇。貴還是便宜其實已經不重要了,而且從經濟學角度來看,大量的需求正好能夠引發大量的投資。鋼鐵產業的發展又意味著國家實力的不斷提升。
安排完了工作,嶽漣漪親自指揮著工程部門的人員掌握了扳彎鋼筋的方法。這才氣鼓鼓的離開了這個場地,向下一個場地去了。
這氣鼓鼓的態度倒也未必是針對某個人,更不是針對工作。嶽漣漪在建築方面頗有天份,也有熱情。不過何等的熱情都要面對非常現實的問題,在烈日下辛苦的工作,自然而然的積累起了身體上的疲憊,這種疲憊帶來的不爽是天然反應,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消除掉。
忙了一上午,大家開始吃飯。女性勞動者們和男性勞動者們此時自然而然的分成了兩群。參加工作的不僅僅有嶽漣漪這樣的已婚女性,還有不少未婚的女性。最近光復軍開始呼籲同志們結婚,留在城市工作。所以結婚生子這些話題就成了女性們的主要討論物件。
“嶽姐姐,你有沒有想再生幾個孩子?”有剛結婚的女工人抱著一種憧憬問道。
“再生幾個?讓他自己生去!”嶽漣漪沒好氣的答道。她生孩子的時候因為是剖腹產,所以頗受了不少苦楚。想起那些煎熬,嶽漣漪提起生孩子就一腦門子的火。
“你要是不生,萬一他愛人找別人怎麼辦?”女人們之間開著玩笑。
“孩子歸我,他愛找誰找誰去!”嶽漣漪說的氣勢強硬。
這樣的態度引發了一眾女性勞動者們的鬨笑,這不是嘲笑,而是一種混合了不自信,自信與自豪的情緒。當然也有些女性勞動者們對嶽漣漪的態度非常不解,畢竟中國的傳統中,男女婚後分手不是什麼光彩事。嶽漣漪對此根本不在乎的態度未免太過於離經叛道。
嶽漣漪倒也不是在吹牛,工程單位有一個責任制度。每一個建築都有技術人員的責任制度,像橋樑,道路等設施更有一個碑,上面有刻著施工方,責任人的名字。原先那些名字帶給嶽漣漪的是沉重的壓力,也一度讓她感覺壓力極大。萬一那些工程出事了怎麼辦?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嶽漣漪倒也想開了,大不了被殺頭而已,除此之外還能怎麼樣呢?佛山嶽家已經被光復軍差不多給滅了,哪裡缺嶽漣漪一個人。這些刻在碑上的名字固然是責任,而能把自己的名字與攻城聯絡在一起,又何嘗不是一種榮耀?
想通了這點,嶽漣漪反倒完全放下了心理上的重擔,她吃得好睡的香。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也發生了極大變化。
廣東豪強基本上被光復軍剷除乾淨,還活著的那幫後裔此時也都失去了過去的地位,看不到在新時代還能出人頭地的可能性。江門本地地主兼團練尹曉峰江門市主管民政,特別是婦女工作的副市長。某種意義上這算是光復軍樹立的榜樣,早早投奔光復軍之後也不是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身為女性的嶽漣漪能出人頭地,在舊時代根本想都不要想。在新時代,嶽漣漪的地位完全是靠自己能力,靠自己的實幹。所以尹曉峰在江門綽號“婦女之友”,這算是他最出名的地位了。而嶽漣漪卻能在工程部門實實在在的領著一眾勞動者工作,更能刻名字在工程責任碑上。一個是被人施捨以參與機會的地位,一個是必須自己承擔責任的地位。嶽漣漪根本不覺得自己比丈夫尹曉峰差。
不過過日子麼,整天比個高低那自然是沒意思的。抱著實力派勞動女性的態度,嶽漣漪想起的是另外一件事。她的孩子今年六歲,到了該上小學的年級。到底是在江門上學,還是乾脆到廣州上學,這可是個大問題。
就建築公司的領導講,廣州的城市建設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