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第三大黨,要不是事實證明土地國有制必須靠武力來推行,我覺得他們大概已經執政了。”外長的語氣裡沒有絲毫為難的跡象。
匈牙利外長早知道法國比較浪漫主義,沒想到現實中的法國還真有些自由主義的味道。之前的設想落空,匈牙利外長立刻開始調整思路。
“外長先生,您在匈牙利戰爭時期跑來我們法國,不知道有什麼打算。難道是準備在法國發行戰爭債券麼?”法國外長從容的問。
“不。我想要的更多。我希望法國不要在此次戰爭中支援俄國。”匈牙利外長立刻答道。
法國外長邊點頭邊答道:“的確要的比較多。那麼匈牙利能夠拿出來什麼呢?”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們擊敗了俄國的話,匈牙利希望能夠成為永久中立國。”匈牙利外長說的很有自信。
這種自信引發了法國方面人員的笑意,“哈哈!”法國外長笑了兩聲之後說道:“閣下,我個人很崇拜拿破崙,所以我並不喜歡俄國。拿破崙都沒有能夠打敗俄國,上一次把俄國打上談判桌的是英法聯軍。閣下是想告訴我們,你們的戰爭實力超越英法聯軍之上麼?”
匈牙利外長的隨行人員臉上露出了被觸怒後的不滿,反倒是匈牙利外長神色自若。在這個列強橫行的世界上,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匈牙利外長身為翻身窮人,透過自身的經歷理解了這種現實。沒有力量的人,只能在壓迫下輾轉呻吟。所有成功的革命都把曾經的壓迫者送上了斷頭臺。匈牙利革命如此,法國大革命也是如此。
“換個角度講吧。”匈牙利外長說道:“法國要在什麼狀態下才會停止支援俄國?”
法國外長想了好一陣後才開口說道:“外長先生,如果是我個人看法的話,我認為匈牙利還是發行戰爭債券吧。”
晚飯吃的很好,法國菜的確有可取之處,紅色公社這家連鎖餐廳的廚師手藝同樣很贊。謝絕法國外長提出的去紅磨坊的邀請,匈牙利一行人返回匈牙利駐法國大使館。關上門,匈牙利同志不爽的說道:“法國人這是什麼態度?除了宣稱戰爭之外,我實在是沒看到他還有什麼別的表現。”
匈牙利外長對於這樣的說法很是不解,法國外長的話在匈牙利外長聽來簡直是最友好的回答。沒有無意義的試探,沒有扯淡的糾纏。所有問題都直指核心,‘法國不會為俄國出兵,但是法國也不會在俄國背後插一刀’。這樣誠懇的回答無論如何都不該被認為是惡意。
當然,沒有必要為了外國人來批評本國同志。匈牙利外長笑道:“這次我們的目標並不是要打動法國上層,而是要讓法國人民知道我們的和平態度。”
“這個時候再宣傳和平有用麼?”匈牙利同志沒好氣的問。
“法國與俄國,你覺得誰更野蠻?”匈牙利外長問。
“當然是法國。”匈牙利同志回答的很乾脆。
“英國與俄國之間誰更文明?”
“英國。”
“作惡最多的是英國法國還是俄國?”
“……”
簡單的對話之後,匈牙利同志沉默了。匈牙利外長卻沒有沉默,他繼續說道:“然而這個世界上更重要的是秩序。我們覺得俄國更邪惡,是因為除了殘酷壓迫之外,俄國拿不出任何別的秩序。英法做過的壞事比俄國多十倍,但是他們創立的秩序所提供的機會比俄國多出不止十倍,幾十倍甚至上百倍並非很誇張的數字。我們從俄國哪裡看到的是毀滅,在英法這邊看到的是創造。當然會認為英法很文明。”
“那麼……民朝呢?”匈牙利同志忍不住問。看得出,這個問題類似於思維上的救命稻草。如果中國也被列為邪惡的存在,匈牙利同志大概就受不了這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