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老曾,譚飛幾句話帶過。
他著重把陳吉仁黑了一頓。
能怎麼罵就怎麼罵,他毫不客氣,甚至咬牙切齒,帶著一股提到陳吉仁三個字都嫌惡心,但又罵著很爽的矛盾衝突。
莊健道:“我靠,譚飛,你再說下去,我都覺得你要拿個麻袋在半路上給他攔著套上,拖路邊去打一頓了!”
譚飛:“呵呵。”
這事,陳吉仁還真對他幹過!
莊健回想了下陳吉仁的長相:“不過,他長得確實招人恨,本來就不討喜的面孔了,還幹出這麼噁心的事情來,可惡!”
“沒事,那兔子沒被糟蹋,還是好吃的。”
“要是真糟蹋了,我現在就過去教訓它!個狗犢子玩意兒,都吃不上飯了,還糟踐食物!”
二人一路罵著,一路回去,譚飛打算今天帶一壺涼茶上山,這樣晚上吃野味的時候,就不用只喝熱水了。
莊健道:“我今天還得回去繼續收拾屋子,晚上估計又上不了山了,但我又有點不放心你,那個陳吉仁看著就不是什麼好人,不知道會不會趁你睡覺的時候偷偷上山報復你。”
以譚飛對陳吉仁的印象看,他確定陳吉仁一定會。
不過,現在的譚飛早就不是上輩子那個懦弱無能的譚飛了。
現在的他不僅能把陳吉仁打趴下,他還有非常敏銳的偵查力和對環境的完全把控能力!
涼茶煮好後,譚飛特意給林舒清和江顏留了半鍋。
然後他將整個小壺放在水盆的涼水裡,等水壺的溫度也降了下來,他準備出門。
莊健見他把弓箭,獸鉗,柴刀等都帶上,好奇道:“這不是還早嗎,你怎麼就要出門了,那個老曾還說要來找你。”
“他找他的唄,我還是去山上待著快樂!”
“嘿,你真是個怪人,誰都不想當巡山員,你卻說當巡山員還挺好玩。除了趕路,誰也不會沒事上那山頭去,可我瞧你還挺享受上去的。”
譚飛壓低聲音:“你懂個屁,我那是為了上去設機關。”
莊健幾乎秒懂:“對付陳吉仁的?”
“嗯,以防萬一。”
“不是,那萬一傷到了其他人咋辦?”
譚飛一笑:“你沒聽清楚嗎?我說的是機關,不是陷阱。只要弄出點動靜,我自己聽個響就行了。”
“原來這樣,我明白了,”莊健還是擔心,“主要是我房子裡的那些東西不收不行,因為我屋後那棵樹長過來了,快給我的木屋戳破了要,而那枝丫太高,沒有梯子,我爬不上去。不然,我真想陪你一起上山,給你輪流守著!”
“沒事,說了不用擔心我!一個陳吉仁而已,還不至於讓我連覺都睡不安穩!”
離開家門,譚飛和莊健分道,他上山後,一邊走,一邊想著機關的佈置。
可惜這會兒電力還不夠發達,他們九灣村這頭用的要麼是蠟燭,要麼是煤油燈,否則,真想弄個電門在下頭,給那陳吉仁電個爆炸頭。
走了半天,回到木屋,譚飛一下覺得不對勁,他停住腳步,目光直直地看著巡山員的小木屋。
裡面有人!
“誰!”譚飛大聲喝道,“誰在裡面!”
話音落下,聽到“吱呀”一聲,木門被人從裡面推開,緊跟著,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砸了出來,就朝著他的方向。
譚飛速度飛快,很快避開。
避開後發現,自己的動作很多餘。
因為這塊石頭的準頭扔得很差,根本傷不到他。
在他跟前三米多的地方就落下了。
譚飛立即抬起頭朝木屋看去,在屋裡頭的人,不是陳吉仁是誰!
眼見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