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德行,難怪網上那麼多人罵你!”
晝川:“他們也罵你啊,為老不尊,替兒子寫文。”
晝顧宣:“我替你寫個屁!”
晝川放下碗:“對,你趕緊去做個專訪,就這麼跟那些人說道說道——甭管他們信不信,看你臉上那苦大深仇的估計也得信了。”
晝顧宣:“你死心吧,我不會去的,叫他們繼續罵你。”
晝川:“好像能罵死我似的——你不幫我,那你叫我回來幹嘛?機票不要錢的啊?”
晝顧宣:“我是要見見初禮,誰知道你回來幹嘛?”
晝川:“……”
這餐飯從最開始初禮主場時的和諧友愛,到晝川、晝顧宣父子開始旁若無人的對話,氣氛從赤道上空奔著北極圈撒丫子一路狂奔,旁人是拽都拽不回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火藥味。
初禮想象中“嚴厲老父親難得站在兒子這邊與他一起痛斥網路暴力堅決挺兒子、兒子痛哭流涕與父親緊緊相擁感慨這麼多年過去雖然總是吵架但是你果然是我親爹”這一幕並沒有出現……
晝顧宣老師說:叫他們繼續罵你好了。
晝川老師說:好像能罵死我似的。
………………呃,嚴格來說,搞不好晝顧宣老師的話,也算是從另一方面激勵了晝川的生存鬥志?
吃完飯,晚上九點半。
把初禮送回酒店的路上,晝川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初禮……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拍拍副駕駛座的小姑娘:“不用安慰我,習慣了。”
晝川這麼一說,初禮頓時覺得他更加委屈了,於是在回到酒店以後,晝川一言不發跟著她身後進了房間她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地沒有趕人……
關上門,就被壓在門後的牆上。
男人的吻如雨點在她面頰上落下,最後與她的唇瓣貼合,舌尖輕易啟開她的牙關闖入——男人的大手貼在她的腰間,滑動著鑽入襯衫下襬,冰冷的觸感貼合上溫暖細膩的面板時她微微顫抖……
“晝、晝川……”
“嗯?”
“不要在這裡……”
“那到床上去。”
“……”
她想說的不是這個——
但是想想,嗯,今晚也算是親眼目睹她家寶寶如何受了委屈,那一句“你給我滾蛋”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於是沉默著被壓入柔軟的床鋪裡,任由大手在她的腰間、小腹摩挲遊走,指尖似有似無地觸碰她內衣下因為推搡而微微上移後,被擠出來的那一小塊隆起的肉……
到酒店是十點,最後晝川離開的大約是十一點半——
兩人就像是剛剛觸及新事物的嚐鮮者,每一個微小的新發現都能讓他們不厭其煩地磨蹭很久……雖然總感覺時間地點都有些怪怪的,最終還是沒能做到最後,但是不妨礙整個酒店的房間被二人滾得亂七八糟……
最終晝川紅著眼爬起來,親吻懷中人殷紅的唇,嗓音沙啞:“我去廁所解決一下。”
然後爬起來進了洗手間。
初禮躺在床上,胸口起伏,轉過身,床單上滿滿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和晝川身上的氣息……她的臉漲得通紅,看向剛剛被關起來的衛生間門,鬼使神差地她爬起來,沒有穿拖鞋,墊著腳一路小跑走到門前,趴在門上。
洗手間就是個推拉門。
推拉門稍稍拉一下,就能開啟一條縫,初禮貓著腰隔著門將耳朵帖上去,聽著裡面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動靜,還有男人略微粗重的喘息……
站在柔軟地毯上腳趾捲曲,初禮心跳加速,渾身的血液加速流動,同時有些腿軟——
那種不管不顧地拉開廁所門,張開雙臂,視死如歸地衝男人咆哮著“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