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之後,認真思考了下,初禮也覺得自己最近真的懶過了,萬一真跟她媽說的那樣,生孩子時候習慣性沒力氣,到時候真的是誰都靠不住,苦的還是自己。
於是掛了電話,初禮老老實實從冰箱翻出個冰淇淋,叼著爬樓梯去了。
樓梯家裡就有。
以前她住閣樓那個樓梯就能爬。
她去吭哧吭哧爬樓梯,晝川也不敢躺著——這幾天他看著初禮那個肚子就害怕,被撐得薄薄一層皮,好像摸一下就能撐破一樣……所以初禮幹什麼晝川都時時刻刻跟在她屁股後面,生怕她自己摔了或者磕碰著,洗澡都不讓她自己去,兩人洗了無數回鴛鴦浴……
也因為擦槍走火在浴室裡胡鬧了無數+1回。
這會兒初禮爬樓梯,晝川也在她屁股後面一邊打呵欠一邊跟著無精打采地爬,走了三四個來回,初禮累的呼哧呼哧喘,靠在晝川身上休息,他伸腦袋咬了口她手裡的冰淇淋,嗅嗅她脖間冒出來的細汗:“……能不能行了你?”
初禮被他嗅得癢癢,縮縮脖子乾脆把整個冰棒塞他嘴裡:“恐懼之心油然而生,不生了行不行?”
晝川叼著冰棒,抱著初禮那現在他都抱不過來的身子,沒吭聲,心裡吐槽的是這我他媽說的算就好了,這幾天老子也被折騰得夠嗆好嗎!
一番折騰之後到了晚上。
想到她媽威脅她孩子太大不好生,初禮晚飯也沒吃幾口,拿了個冰淇淋回房去了,晝川在外面碼字,寫了一點兒總覺得心神不寧,索性扔下電腦跟著滾回房間。
兩人抱著說了一會兒話,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不到,初禮被一陣陣痛鬧得睜開眼,無比迷茫地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和日期,確定今天是七月六號她沒有穿越,初禮默默地說:“是錯覺,我不痛。”
然後翻了個身。
閉上眼想要繼續睡,就好像遭到她催眠式無視的肚子發出了抗議,第二波疼痛來臨的時候,初禮直接“哼”了一聲,晝川聽她在自己耳邊哼哼唧唧,朦朦朧朧地醒過來:“怎麼,腰疼啊?”
一邊說一邊輕車熟路伸手撩起她的睡裙,要給她揉揉。
然後被初禮一把摁住手。
晝川半眯著眼抬起頭:“怎麼了?”
然後就被他媳婦兒一句平地驚雷給徹底炸醒:“爬樓梯吃冰淇淋是哪個赤腳大仙的神奇方子,我怎麼覺得我好像要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遲到二分鐘的遲到不能算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