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還是別偷襲了。”
想到這裡,他連忙將手裡偷偷抓起的石頭丟掉。
隨後高舉雙手。
其他混混也紛紛效仿,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再有任何異動。
周忍冬舉起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這些的混混。
“把手都給我舉起來!”
他厲聲喝道。
混混們不敢怠慢,連忙高舉雙手,生怕周忍冬扣動扳機。
“大哥,饒命啊!我們真不敢了!真的!真的!我用我媳婦發誓!”
一個混混帶著哭腔求饒,他的身子抖得像篩糠似的。
“是啊,大哥,我們也是一時糊塗,您就放我們一馬吧!”
另一個混混也跟著求饒,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周忍冬冷哼一聲,槍口依舊指著他們:“現在求饒,晚了!說,是誰讓你們跟蹤李雪晴她們的?”
混混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周忍冬見狀,冷冷的說道:“不說?那我就只好到時候去給警局上報你們被狼給吃了。”
“誰讓我是守山人呢?他們不信我還能怎麼樣?”
幾個混混一聽這話,也明白了周忍冬對他們的威脅。
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是啊,要是死在山上,你怎麼死的,還不是守山人說了算?
也就是說,哪怕他們現在被眼前這個守山人給一槍斃了,人家也不過是一句他們被狼給叼走了事情。
想到這裡,那些混混立馬就爭先恐後的說話。
“大哥,我說,我說!是匡二狗,是匡二狗讓我們來的!”
尖嘴猴腮的混混搶著說道。
說完,他偷偷瞄了周忍冬一眼。
見他臉色沒有不高興的樣子,這才小心翼翼地補充道,“他說,讓我們把她們帶到他那裡去……”
“帶到他那裡去?”
周忍冬眉頭一皺,冰冷問道。
“帶...帶到鎮上的賭場……”
尖嘴猴腮的混混連忙回答。
他指著長白鎮那邊的方向:“就是在鎮西頭的那個……”
周忍冬聽他們說完,這才又問道:“那匡二狗是怎麼知道李雪晴她們離開村子的?”
幾個混混眼神躲閃,片刻後。
尖嘴猴腮的混混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是,是鎮平村的韓寡婦告訴我們的……她說,說有幾個女人離村了,我們,我們有錢可以賺……”
周忍冬聽到“韓寡婦”三個字,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知道,這個韓寡婦在振平村的名聲並不好,經常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好,這次就先放你們一馬!”
周忍冬收起槍,語氣冰冷道:“下次再讓我逮到你們幹這種事,絕不輕饒!”
說罷,他看也不看地上的混混一眼,轉身朝著振平村的方向跑去。
他要找韓寡婦問個清楚!
周忍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留下幾個混混癱坐在地上,劫後餘生般地喘著粗氣。
“趕緊起來,我們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尖嘴猴腮的混混從地上爬起來,催促著其他混混。
他摸了摸腫脹的臉頰,心有餘悸。
與此同時,周忍冬一路狂奔。
韓寡婦!
周忍冬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幹什麼!
來到李雪晴家,他開啟李雪晴家本就搖搖欲墜的木門。
眼前的景象讓周忍冬怒火中燒。
屋內,韓寡婦正指揮著呂家大嬸和董家大娘翻箱倒櫃,三人臉上都帶著貪婪的獰笑。
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