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周大哥,你放心,我一定認真學!”
周忍冬笑著抽回手,輕輕拍了拍黃齊光的肩膀:“先好好養傷,等你傷好了再說。”
他轉身走出房間,來到廚房。
對正在收拾碗筷的李雪晴說道:“雪晴,明天我帶黃齊光去鎮上的衛生院看看。”
李雪晴聞言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周忍冬身邊。
她關切地問道:“他的傷很嚴重嗎?要不要請鎮上的老中醫來看看?”
周忍冬搖了搖頭:“還是去衛生院看看吧,比較放心。”
他頓了頓,又說道:“明天一早套驢車,我們一起送他過去。”
“好,我明天早點起來準備。”
李雪晴點頭答應。
翌日清晨。
天剛矇矇亮,周忍冬便起床套好了驢車。
周忍冬走進屋內,黃齊光已經醒了。
他正靠在床頭,眼神有些茫然。
“走吧,去衛生院。”
周忍冬招呼道。
黃齊光連忙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口。
“哎呦,慢點。”
周忍冬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他。
“你還像逞強?”
他一臉無奈地說道。
“周大哥,我沒事,真不疼了。”
黃齊光勉強笑了笑,儘量不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太痛苦。
周忍冬和李雪晴一左一右扶著黃齊光上了驢車。
徐春花站在門口,目送著他們離開。
直到驢車消失在視線中,才轉身回屋。
一路上,驢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車輪碾過泥濘的道路,濺起一片片泥水。
到達衛生院後,周忍冬揹著黃齊光進了診室。
醫生仔細檢查了黃齊光的腿傷,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這傷得靜養,最好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醫生說道,他抬頭看向周忍冬。
“你是他的家屬嗎?”
“我是他朋友。”
周忍冬回答。
“那醫藥費……”
醫生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周忍冬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錢遞給醫生:“這是醫藥費。”
醫生接過錢,點點頭:“好,我先給他弄點藥,然後安排先在衛生院裡住兩天。”
辦完手續後,周忍冬回到病房。
黃齊光正躺在床上,眉頭緊鎖,似乎在忍受著疼痛。
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口袋,臉色變得有些慌張。
“錢呢?我的錢呢?”
黃齊光臉色蒼白,驚慌失措地摸遍全身。
只翻出來幾張皺巴巴的零錢,他尷尬地看向周忍冬。
“我……我怎麼就剩下了這幾塊錢……”
周忍冬見狀,伸手按住他亂動的手。
“我已經交過了。”
“啊?”
黃齊光一愣,隨即焦急地說道。
“怎麼能讓你付錢呢?這怎麼行!”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周忍冬按了回去。
“行了,別亂動。”
“是你自己的錢,就是昨天給我的。”
周忍冬補充道:“安心養傷,其他的以後再說。”
黃齊光這才安靜下來,他看著周忍冬。
“昨天給我的?”
黃齊光疑惑地重複了一遍。
他記得昨晚卻是塞給周忍冬一沓錢。
“那不是我給你的學打獵的錢麼?”
“我昨晚可是也說了,只收你黃齊光自己賺的錢啊,現在你用你父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