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失態。
他的眉一直皺著,安靜了好幾秒才開口,「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們為什麼會結婚。」
頓了下,他才問出他真正想問的話,「這個孩子怎麼來的?」
綿綿的人生再沒有這樣讓她感到絕望和悲涼的時刻。
她的丈夫護著別的女人,記得深愛的人,唯獨忘了她。
還在這裡質疑她和他的孩子的來歷。
綿綿渾身冰冷無比,也是這一瞬才明白,之前那個喊她祖宗,喊她軟軟的靳俞白已經回不來了。
靳俞白的視線始終在綿綿的身上,他看著她越來越安靜,眼淚卻流地越來越多的樣子,微微皺起眉來,又問,「我們酒後失態了,對嗎?」
綿綿的小臉早就被眼淚打濕了,可眼淚還是一顆一顆地從她眼角滑落,砸在靳俞白的手背上。
她哭到眼睛紅紅的,整個肩膀都在發抖。
她的失態同床上男人的平靜形成鮮明的對比。
靳俞白從桌上抽了張紙,要遞給綿綿。
可綿綿卻躲開了,她的眼淚還在掉,嗓音都是啞的,她哽咽著說,「你說是就是吧。」
她的聲音已經沙啞到不像話。
靳俞白從綿綿通紅的眼睛跟發抖的身體裡猜出隱約的答案,他將紙巾塞到綿綿的手裡,又說了句,「等你冷靜了,我們再談談。」
冷靜那兩個字讓綿綿整個身體都抖了下,她一把攥住靳俞白遞過來的紙巾,一下子扔到靳俞白臉上,嗓音還是顫的,「靳俞白你混蛋!」
那張紙巾打在靳俞白的臉上沒有什麼重量,但他本來就沒有打算躲。
綿綿沒看他,轉身就要離開這裡,手腕卻倏然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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