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條腿筆直夾緊,中間毫無縫隙,不管從哪一個角度來看,都叫人驚豔讚歎。站在那裡像釘子釘在地上一樣,一動不動,只有兩隻眼珠冷冷的掃視的每一個人,那感覺就像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放在她眼裡似的。
李易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屏草帽,蔣銳忽然冷冷的道:“李易,你的眼睛看的不是地方吧?咽吐沫幹什麼呀?”
李易嘻嘻一笑,道:“反正我什麼也瞞不了你,索xìng就直說了,這美女嘛,我是見一個愛一個,看美女是種享受,你體會不到吧?”
蔣銳道:“這女人不好對付,會要你的命的,你還是小心些好。”
那胖子見趙祥鷹下來了,粗聲粗氣的道:“祥鷹,大冷天的,你下來幹嘛,我執行完家法就上去。”
只見人群中的雪地上倒著一男一女,渾身是血,血都已經凝成了冰,正被兩人持棍擊打,這時已經叫不出聲來,再打幾下就要被打死了。
趙祥鷹語氣始終是那麼不緊不慢的,笑道:“四叔,幹嘛發這麼大的火,小弟們有什麼不是,教訓一下也就是了,弄這麼大的陣仗,叫別的小弟們以後都沒心做事了。”
又低頭看了看那一男一女,失聲道:“喲,這不是大寶嗎。”
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 695爭取的空間
() 李易對蔣銳道:“大哥是徐壽章,那麼這個老四就一定是霍斯文了,哈,這人名叫斯文,人卻兇的很,一臉的流氓相。”
蔣銳道:“這人也是鐵牌一塊,絕不會跟你姐夫一路,也沒有爭取的空間。不過,他看人的時候,總是習慣往左後上方傾斜一下,似乎有一種獨栽爭霸的意思,我估計他也不會服氣徐壽章。”
這時,趙祥鷹問霍斯文這一對男女犯了什麼事,霍斯文怒氣衝衝的道:“他媽的,大寶這小子吃我的,拿我的,穿我的,到頭來居然還他媽的要睡我的。我給他長個**是用來拍戲的,不是睡老子的女人的。
這小娘們看這小白臉痛快,就他孃的痛快到床上去了,叫我抓個正著,反正今天也是給老三補個白事,就當是上供了。給我接著打。”
趙祥鷹看著霍斯文的手下又打了幾下,笑道:“四叔,你老消消氣,也別跟手下一般見識,他們想痛快,就放他們一馬吧,把他們趕出你們幷州也就是了。咱們是做正經文化娛樂生意的,天雖然晚了,可別叫老百姓看見,會影響聲譽的。”
霍斯文這才叫手下住手,道:“光是趕出幷州還不行,得出遼省,哦不,出東北,給老子滾到關裡去。
他媽的,睡老子的女人,就是搶老子的生意,搶老子的生意就是搶老子的錢,誰跟我搶食吃我就對付誰,誰叫老子不平衡老子就叫他不平衡。”
李易知道些內情。當然聽的出來,霍斯文這話是暗指趙祥鷹說的。
趙祥鷹自然也聽出來。不過只當沒聽見,今晚是倒請鴻門宴,自己雖是東道,可是客人中至少有三個是對頭,一個弄不好,今天說不定就要大權歸到別人手裡。
吃不到蛋糕也就罷了,好一好對方來個一不做二不休,自己的命沒準也就沒了。
霍斯文叫人把這一男一女拉起來。用雪茄一指大寶,對著那女人道:“他是小白臉是吧?你就喜歡小白臉是吧?好,我成全你,你們兩個從今天開始就給我滾,要是叫我的人見到,我扒你們的皮。”
兩人已經無力說話,只得對著霍斯文點點頭。相互扶著,轉身要走。
忽然霍斯文一把拉住大寶,將手裡的雪茄重重的壓在大寶的臉上,惡狠狠的道:“天太冷,我給你加加溫。”
嗤的一聲,一綹青煙冒出。大寶啊的一聲慘叫,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霍斯文道:“你們兩個身上的全是老子我給的,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