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問題嗎?”
郎年點頭,“問題很大,這幾個人看似沒關係,大部分還是個體戶,但我們的人順著查下去,發現這些收購的股票,最終是落在了同一個賬戶上,賬戶持有人......”
他緩緩吐出一個名字:“是鍾可。”
孟梁景一怔,“鍾可?那不是洛天戎的秘書長嗎?”
這就有意思了。
自家頂頭上司失蹤,公司大股東不說公關維持一下公司穩定,轉手就拋售持有股票,直屬秘書長還在幕後偷偷收購這些股票......這是搞哪門子么蛾子呢?
等等,么蛾子?
孟梁景狐眸精光閃爍,突然就笑了。
他衝郎年點頭示意,“把散出去的人都召回來,留幾個隨便找找就行了。”
郎年一怔,“您的意思是?”
孟梁景微笑。
“這洛天戎是打算唱一出大戲啊,連他弟弟都瞞,等這出戏唱完,這洛氏集團以後就徹底在他掌控中了,穩了。”
郎年恍然明白過來。
“您是懷疑他已經得救,現在不出面是想趁此機會清理內部,將分散的股權回收歸攏?”
孟梁景點頭,“很大可能。”
“洛氏今年本就危險,公司高層還留存有當年經手過黑色產業的關係人,再擦不乾淨,上面就要動手了。這次正好是個清理的機會,還能把大權集中,他洛天戎能錯過?”
他輕笑搖頭,“我甚至都要懷疑,這次他遇襲是不是自導自演了。”
郎年細想後,卻又道:“會不會是鍾可故意收購這些股票,想要高價轉手別人,或者......”
“不會!”
他還未說完,孟梁景就打斷他,似笑非笑道:“你不明白鍾可那女人和他的關係,她永遠不可能背叛他的。”
郎年微怔,不再多話。
他剛要轉身去喊回散在外面的人,又突然想起什麼,迴轉身平靜道:“先生,若他死亡的事做實,同雲山的合作我們就會具備唯一優勢。”
他想表達,人其實可以不撤回來。
他們完全可以繼續找,只要能讓這個人徹底消失,外面這些風浪再大也是無用。
哪怕是最後事情爆出,髒水也可以扣在最初襲擊的那幫人頭上。
難得的好機會。
孟氏在這事上完全有利可圖。
辦公室陷入寂靜,孟梁景目光涼涼落在郎年身上,無形的壓力在空氣瀰漫。
郎年垂首不語。
許久,才聽他開口:“他是天陽的大哥,這種話以後別再說了。”
“是。”
郎年答應後,又突然提醒,“對了,明天離婚案就要開庭,上午十點半開始。”
孟梁景神色微訝,“這麼快?”
許久的安靜後,他又開口,“這次離婚案,我必須贏,要百分百的贏,一點差錯不能有!”
郎年垂首,面上平靜,“是,一切都安排好了。”
......
離婚?
孟梁景要離婚?
什麼時候決定的,怎麼一直不見他提起?
辦公室門外,夏知若趴在門上,偷聽到裡面的對話,臉上是和心裡如出一轍的震驚。
察覺到裡面的人要出來,她立刻悄聲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