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柔弱無骨似的靠過去,“您是家裡的頂樑柱,是孩子的父親,要照顧身體。”
說話時。
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的腰間。
無盡撩撥。
就是放在平時。
蕭臨川早就將人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了。
今天卻一點心情也沒有。
他目光沉沉,落在了她的腹部,“回去好好養胎吧,從明天起,你要對安撫起侯門主母的重任,否則,我就要再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
聲音平淡無波。
再娶一個女子,像是說今天天氣如何一樣,雲淡風輕。
柳如月臉色一變,淚眼汪汪,輕輕咬著下唇,“是妾身配不上你了嗎?”
美人落淚令人心疼。
蕭臨川彆扭的將臉轉到一旁,“我是想告訴你,要好好擔起責任,我不允許侯府沒落下去。”
這是他犧牲許多才換來的。
不許任何人破壞。
只有侯府蒸蒸日上,才有機會把那個人接回來。
柳如月垂著頭,晶瑩的淚滴掛在睫毛上,“是,您早點休息,妾身先回去了。”
手帕擦拭眼角的淚。
她淚眼汪汪,轉身走了出去。
一步兩步三步。
一直走到門口。
也沒有聽到蕭臨川的挽留。
柳如月臉色微沉,哭著跑出了書房。
跑了好一段距離,她停住腳步,看向一旁的小丫鬟,“確定那個賤人徹底離開了?”
小丫頭連連點頭,“是的,今天跟去的人親口說的,而且奴婢找人去縣衙問了,已經正式合離。”
蘇妤邇徹底離開。
為何蕭臨川是這個樣子?
難道,念念不忘。
柳如月眉毛緊皺,“不行,一定要想辦法徹底弄死她。”
該用的手段都用。
結果,蘇妤邇仍然活得好好的。
憤怒的她,用力撕扯著手中帕子。
“上次請殺手的銀子,怎麼還沒拿回來。”
想想就氣。
那可是她所有的家當了。
說到請殺手的事,小丫鬟瑟瑟發抖,不敢多說。
……
晨光熹微。
剛剛睡醒,神清氣爽的蘇妤邇,一睜眼就看到了官府的文書。
淚水無聲落下。
是激動的眼淚。
她將文書貼在胸口,“太好了,今天是個好日子,值得慶祝,給每個人多發一兩銀子,沾沾喜氣。”
“好好好,奴婢現在就去,不過張家那邊的事您打算怎麼辦?”驚蟄說著擼起袖子,“要不然奴婢直接去下毒,毒死他個龜孫。”
噗嗤。
看到小丫頭生動的樣子。
蘇妤邇忍不住笑出聲,“急著忙,我已經……”
“小姐小姐,您快去看看,有人來負荊請罪了。”
負荊請罪。
誰?
蘇妤邇看著小丫頭神神秘秘的樣子,換了件衣服,來到了大門口。
大門開啟。
外面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快看快看,蘇小姐出來,蘇小姐花容月貌,我就說嘛,這樣的美人怎麼會勾引一個醜八怪,現在得到報應,來負荊請罪。”
“對對對,蘇小姐可是連侯爺都不要的人,怎麼會找這麼一個醜八怪。”
被打成豬頭的張宇,眼眶紅腫,臉被打成豬頭,此時的確像個醜八怪。
可聽到周圍的人一口一個醜八怪。
氣得他胸口劇烈起伏。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