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盛京某位惹不起的權貴。
否則就算張大伯進去,張大娘也不至於從初中到博士的學歷都被刪除,墮落到只能做沈家最底層的傭人。
許時顏把張大娘安置在了別墅,還請了專門的經濟管理老師,讓張大娘將曾經失去的學習能力給找回來。
清姨留下來的公司,還需要一位強有力的助理。
安排好一切,許時顏出門,打算給張大娘添置點生活用品。
“醫生呢,還沒到嗎?”
熟悉的聲音忽然傳來,低沉磁性的聲線,透著不耐和焦灼。
許時顏循聲,扭頭看去,一抹頎長的身影映入眼簾。
薄津恪。
此時,薄津恪坐在車裡,車門敞開,一個男人不省人事地躺在副駕駛座,臉色發青。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接。
薄津恪幽深的瞳眸微微眯起,似是在疑惑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眼神有些警惕。
許時顏坦坦蕩蕩,直接上前,垂眸打量了一下男人,秀眉微蹙。
“嘴唇發紫,臉色發青,典型的中毒症狀。”
薄津恪目光幽幽,一瞬不瞬地盯著許時顏,唇角慢慢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語氣不辨喜怒。
“你還會面診?”
許時顏微微一笑。
“面診我是不會,只是恰好有朋友:()暮色償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