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須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就連一旁的秦淮硯都聽不下去了。
“一口一個賤人,你們的家風還真是獨特,我看這倆壞種還是趕緊回爐重造吧,治好了也是流口水。要不是他們先欺負安安,又怎麼會被教訓?盛家的地盤都敢這麼放肆,一點世家公子的修養和教養都沒有,怪不得這幾年你們兩家不斷沒落,就是出了這種廢物。”
“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不行,我們今天必須要一個說法,要不然我們就不走了!”
兩個富太太像是聒噪的鴨子,聽得許時顏耳朵疼,眼神饒有趣味地朝著秦淮硯瞥了一眼。
秦淮硯真是句句都罵在她的心坎上。
許時顏站出來,居高臨下地看向兩個富家太太。
“你說我虐童就虐童,你們有什麼證據?我還沒告你們孩子霸凌呢,看給安安都欺負成什麼樣子了,你們自己的孩子受傷了心疼,那別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許時顏把安安拉出來,擼起袖子,上面全是被石頭砸出來的青紫淤痕。
安安緊緊地咬著唇,手臂發抖,眼眶紅了一圈。
兩個富太太心虛了一瞬,很快又梗著脖子反駁。
“這不就是小孩子之間打鬧玩笑嗎,誰家孩子小時候跟朋友玩沒受過傷啊,可也沒有讓大人來出頭的說法啊,你看給我家孩子踹成什麼樣了,要是出了什麼後遺症,誰負責?”
“就是,要麼讓這個女人當眾道歉,要麼,讓盛家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費!”
薄津恪的視線落在安安的手臂上,臉色愈發黑沉。
他不:()暮色償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