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膏藥塗在身上,有些刺痛。
許時顏抿著唇,秀眉微蹙,臉上卻還帶著恣意放縱的笑。
“我現在不就在薄先生的掌控之中嗎,哪裡還有機會去惹事?現在薄先生就是我的飼主,多多瞭解主人的喜好,不是身為玩物應該做的事嗎?”
寧群的手猛地一抖,不可置信地看向許時顏,目光極其複雜。
像這種有自我管理意識的人,他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一般的女人碰到這種事不都是害羞,無措,忍辱負重。
怎麼在許時顏這裡,就完全換了一種畫風?
這種話也說得出口,這難道就是許時顏的“過人之處”?
薄先生的審美,實在是……一言難盡。
寧群面露菜色,選擇沉默閉嘴,一心上藥。
許時顏不依不饒,“寧醫生應該在薄先生身邊待了很久吧?他平時:()暮色償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