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薄津什麼了不得的秘密,盛銘寒的眼神變得饒有趣味,開口調侃。
“居然還玩起隱婚這一套,是怕她被不懷好意的人發現,可惜啊,你再厲害,也保護不了所有人。”
影片那頭的薄津恪靜默不語,只有那雙眸散發著隱隱的殺氣。
薄津恪暴露的情緒越多,盛銘寒的心裡那股前所未有的愉悅,就越是燒得旺盛。
他做夢都想看見薄津恪的失敗和狼狽,這次,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既然不回答,那我就更不能把人給你了,有本事,就自己來搶。”
盛銘寒語氣為難極了,臉上卻是與之相反的興奮笑容。
說完,盛銘寒伸手往結束通話鍵摁去。
影片裡,盛銘寒的手指逐漸放大,薄津恪眉心的皺褶深了一分,牙齒髮出細微的齟齬聲。
“嚇你的!”
忽然,盛銘寒的動作又頓住了,目光直勾勾地欣賞著薄津恪的面部表情變化,大發慈悲一般嘆了口氣,
“唉,這樣吧,我讓你見她一面,不然小叔怎麼能有動力來救人呢?”
盛銘寒偏過頭,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把人帶進來!”
房間門被人從外面開啟,鋥亮的皮靴在大理石瓷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在盛銘寒的面前站定。
盛銘寒皺起眉頭,瞪向眼前的“保鏢”。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許時顏呢,你……”
忽然,盛銘寒猛地一怔。
眼前這個人的身形,明顯是一個女人!
“保鏢”抬手,揭開臉上的黑色覆面,露出一張出塵絕豔的臉。
“surprise!”
許時顏十指曲起,逆著大螢幕的光,笑著做了一個鬼臉。
盛銘寒被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想要逃。
可下一秒,一把黑色的手槍準確無誤地抵在了他的腦門上。
“別動哦。”
許時顏臉上依舊帶著笑,語氣柔和得像是某種溫馨提示。
盛銘寒本來偏白的臉此時愈發煞白,呼吸急促,瞳孔震顫,眼角餘光瞥見了門外倒了一片的保鏢。
“不,你怎麼可能……”
許時顏順勢坐在了沙發上。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偷襲我了,我當然得看看躲在背後的這隻老鼠究竟是誰。”
說著,許時顏上下打量盛銘寒。
“嗯,長得倒是還蠻入眼……”
許時顏點了點頭,視線又落在盛銘寒的唇環上。
她微微蹙起眉,再往下打量,又是黑色緊身皮衣加各種非主流鏈子,還有紋身,眉心不禁蹙得更緊了。
“就是審美太過清奇。”
“夠了。”
影片那頭的薄津恪捏了捏眉心,又恢復了鎮靜的神色。
“在哪裡,他身邊應該還不止這麼多人。”
:()暮色償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