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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另一手輕撫上他的髮絲,頭則埋在夏子凌頸窩處動情輕吻著,巖洞之中,兩人間的氛圍忽然變得有些旖旎。

良久之後,朱椿才停下親吻,暗啞地呢喃出一句:“我想吃……”

後面的話夏子凌沒聽清,但想來不會是什麼好話。頸間適才被朱椿舔吻的地方有些微微刺痛從面板末梢傳來,該死,肯定留下痕跡了!

這一個姿勢真正是個一觸即發的危險姿勢。清晨初醒之時男人的正常生理狀態本就讓人無法抵擋,不過是肌膚相貼吻了吻頸間而已,夏子凌就清晰地感覺到隔著二人衣物,朱椿某樣生機勃發的器物緊緊抵著自己,而自己的某個兄弟也禮尚往來,毫無遜色回敬著對方。

沒想到自己一個坦然出口的稱呼居然激得朱椿有些獸性大發的趨勢。昨夜二人苦苦隱忍,好不容易剋制住了沒有做出逾越之事,他可不想今日一覺醒來便功虧於潰。於是,夏子凌兩手抗拒地推了推朱椿的胸膛,身子也微微掙扎扭動了幾下。

“別動!”朱椿忽然按住夏子凌,一句暗啞到幾乎模糊莫辯的話中滿是警告意味。

夏子凌旋即感覺到身下抵著自己那物更壯大了幾分,遂趕緊停下了動作。朱椿既然出言讓自己別動,想來也不準備讓這情勢一發不可收拾下去吧?

兩人這麼維持著僵硬的姿勢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夏子凌覺得自己都快要變成化石了,已經餓了一夜的肚子終於“咕嚕”發出了一聲抗議。

這一聲淺淺的聲響在靜謐的清晨清晰可聞,朱椿終於手臂撐在夏子凌身側輕輕一用力,坐了起來,道:“隨便找點野果果腹即可。”

“嗯。”鑑於朱椿腳上有傷“行動不便”,而夏子凌對尋找野果這樣的事情又很是輕車熟路,他便主動出了巖洞,承擔起準備早膳的任務。

離開巖洞南行幾步,夏子凌正接近昨日摘取野果的一棵大樹時,忽然聽到前方傳來微弱的踏破枯枝之聲。夏子凌迅速屏息凝神,靜靜聆聽了片刻,來人並未掩飾腳下步履,從聲音上判斷,應是個內力深厚之人。

……居然這麼快便找來了?

夏子凌一個躍身藏在樹上,片刻後,來人便映入了眼簾——

一腳深一腳淺走過來的人正是張守,這既在夏子凌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從來人的內力上,他便已經排除了那少年的可能性;可是張守等人竟然沒有遭了那少年的毒手嗎?

不過,來人是己方之人,顯然要好過是敵人。夏子凌掂了掂手上的一枚野果,不偏不倚,正砸在樹下路過的張守頭上。

“哎喲……”張守哀叫了一聲,抬起頭來,卻見夏子凌躍身翩然從樹上而下。

“那怪異少年呢?”站穩之後,夏子凌即刻問出了心中疑問。

張守摸著無妄遭災的腦袋,道:“將你與王爺打落崖下之後,那少年不知道怎的,突然面露恐懼之色,倉惶逃了。”

夏子凌皺了皺眉,那少年正在勢頭上,怎會突然跑了呢?

“但那少年跑了是跑了,現下的情形卻是不容樂觀。你與王爺墜落崖下不久,我便趕緊尋來了,恐怕王爺不速速回去,難以控制住現下局勢。”

“哦?”夏子凌心中雖有百般疑問,卻見張守神色焦急、不似作態,便說道:“如此,你與我一道面見王爺之後再細細道來吧。”

張守尾隨夏子凌一路來到巖洞處,朱椿看到夏子凌身後還跟了一人,兩人還未入洞,臉色已是黑了一半。見到夏子凌身後之人是張守時,遂向他射去了一道凌厲的眼刀。

“王爺……”兩人落崖之後,張守兩夜未閤眼,匆匆尋來,見了朱椿,正有些激動想要表功,忽見自家王爺看自己的眼神跟有深仇大恨一般,很是不解,頓了一頓之後,還是硬著頭皮關切問道:“王爺身體可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