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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君朝東方使了個眼色,東方心領神會:“你們這裡也只有白華山的案子比較有意思。”
譚威把他們領到裡面一間小辦公室,關上門道:“真的別問。問其他的都可以。”
“那就不問這個了,”楊君故作遺憾地道,“問其他的都可以?”
譚威愣了愣,彷彿從楊君的神態中嗅出了什麼,正要說話,東方趕緊搶先道:“我們要問斯華的事。”
譚威張大了嘴,用手指著東方和楊君,半天說不出話來,又氣又笑:“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有問題,正要說斯華的事也不能問,你就搶著問出來了。”
楊君他們笑嘻嘻地看著他。
譚威無可奈何地道:“斯華的案子也很敏感,”他說到這裡停下來,看著兩人,兩人仍舊笑嘻嘻地望著他,竭力保持和藹可親的神態,譚威哭笑不得:“你們別笑得這麼可愛行不行?”
“說吧,”楊君鼓勵道,“你洩露案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和往常一樣,譚威又扭捏了半天不肯說,經不住楊君和東方忽軟忽硬地逼供,再說以前也的確合作過很多次,欠了東君偵探社不少人情,譚威最後還是全盤說了出來。
“案子本身沒什麼,很簡單,”譚威說,“就是頭頭們對這個人比較重視,他的社會地位比較特殊,再說還有些疑點,上頭不想惹麻煩。”
“有什麼疑點?”楊君追問道。
“斯華死的那天和前一天,多次跟人提到過想自殺,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過,他的同事和門口的保安聽到他這麼說,都勸了他幾句。下午5點半,下班之後,他直接開車回家,在門口還特意停車和保安說了幾句話,聽口氣似乎明天就再也看不到他了。斯華平時為人高傲,很少和保安打招呼,那兩天破天荒地說了這麼多話,讓保安印象深刻。換班的時候,保安向隊長彙報了這個情況,說斯華有可能自殺,隊長就帶著他一起去敲斯華家的門,敲了半天沒敲開,從門縫裡透出一股煤氣味,覺得不妙,趕緊打110報警。
“把門開啟以後,屋子裡被煤氣味填滿了,斯華坐在沙發上,旁邊一個安眠藥瓶和一杯水,水杯下壓著遺書,說他覺得沒必要再活下去了。110的民警衝進去一摸,人已經沒氣了。
“我們趕到的時候,民警和保安已經把現場封鎖起來。除了衝進屋裡去的那個民警之外,沒有其他人進過屋。我們檢查了一遍,沒發現搏鬥的痕跡,死者的神態很安詳,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表面上很符合自殺的特徵。”
“疑點是什麼?”楊君又問了遍。
“彆著急,我這就說到疑點了,”譚威說,“雖然看上去是自殺,我們還是照常規檢查了現場,這一檢查就發現問題了。整個房間裡找不到一枚指紋——那名110民警進屋的時候戴著手套,他沒留下指紋可以理解,不可理解的是,連斯華本人的指紋也沒留下。我們這組人不信邪,全體四處尋找指紋,找了半天,別說指紋了,除了斯華的屍體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沒找到頭髮、血痕、汗漬之類的東西。這房間裡太乾淨了,就像從來沒人住過似的。我們開啟他的電腦看了看,你們猜怎麼樣?”他故意停下來望著他們。
“快說!”楊君暴喝一聲。
譚威不再逗他們,繼續說道:“電腦倒是塞得滿滿的,每個盤都被電影檔案佔滿了,最有意思的是,同樣的電影碟片,在他家裡的光碟架子上都能找到。”
“你的意思是說,他把自己家裡的光碟完全複製到了電腦上?”東方問。
譚威點點頭:“正是。技術科的人看過那電腦,包括系統軟體在內,所有的東西都是新裝上去的,時間就在他自殺前兩天。”
“全都是新裝的?”東方喃喃道,“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