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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頁

在茶几,自己坐在沙發削梨皮。

程湛兮忽然問:「你不開心嗎?」

鬱清棠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確定自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說:「你怎麼知道?」

「心有靈犀。」

「……」

程湛兮笑了聲。

「所以為什麼不開心?」

鬱清棠沉默。

程湛兮體貼地不再追問,道:「我忙得差不多了,我今天早點去接你?你可以不在家吃晚飯嗎?」

鬱清棠想了想,說:「可以。」

程湛兮道:「那我下午去接你吧,兩點鐘會不會太早?」

鬱清棠撲哧一笑。

她神色漸漸認真:「兮兮。」

程湛兮溫柔的:「嗯?」

鬱清棠改口,輕柔道:「沒什麼。」

她想對程湛兮說謝謝,但這句話對程湛兮來說顯得多餘。她只能記在心裡,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

「你晚上想吃什麼?」鬱清棠問。

「吃你。」

鬱清棠微赧,拿起擴音的手機,切換到正常音量,貼到耳邊:「說正經的。」

「鬱小廚要下廚了嗎?」

鬱清棠莞爾:「是啊。」

程湛兮想起一件舊事,笑道:「我之前生病,你給我送的粥是不是自己熬的,騙我說是外賣,哼哼。」

鬱清棠翹起唇角:「是外賣啊,廚師是我,配送也是我,只送給你一個人。」

程湛兮按著甜蜜的心口,向後仰倒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嘴這麼甜,吃了什麼?」

「梨。」

「比梨更甜的是什麼?」

那邊靜了一下,鬱清棠說:「你。」

程湛兮徹底不行了,鬱清棠是什麼絕世小甜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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