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無法拒絕,那種從未有過的歡愉,提醒著她,她其實是個女人,想著,想著,嘴角不自覺的彎起。
蕭天熠看到櫻櫻嘴角偷偷的笑意,眉梢一挑,低低一笑,手掌繼續摩挲她滑膩如脂的肌膚,“想知道什麼?”
水月間內,暗香*,全身每一處都舒暢無比,寒菲櫻將雙手枕在下頜上,俏皮道:“東宮重地,像我這樣的高手,若是進去偷個東西不是什麼難事,可是把南宮羽冽換出來,再把北倉茂送進去,瞞過重重耳目,實在是難於上青天,結果事實卻正如你所願,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蕭天熠不以為然道:“蕭遠航剛愎自用,設下鴻門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以為南宮羽冽會絲毫不加防範?”
“可是南宮羽冽沒有內力了,如果說蕭遠航在酒中動手腳的話,他沒有辦法把它逼出體外。”寒菲櫻想起自己的傑作,不覺莞爾一笑。
“那又有什麼難的?”蕭天熠漫不經心道:“他不是還有流星追月嗎?你以為他們都是死人嗎?”
寒菲櫻若有所思,“可這畢竟是龍騰皇宮,就算南宮羽冽不上蕭遠航的當,已至夤夜,他又如何離開皇宮?而北倉茂又是怎麼進去的?這其中實在是疑慮重重。”
蕭天熠淡淡道:“蕭遠航眼見南宮羽冽進了房間,以為大功告成,萬無一失,當然不會再嚴加防守,自然就留下了破綻,沁雪一介女流之輩,有勇無謀,醉酒之下,意亂情迷,想要在她眼前偷樑換柱太容易了。”
寒菲櫻唇角一勾,“就算時機剛好,此事依然不容易,連太后都懷疑你了,你以為皇后就不會懷疑你嗎?”
他根本不在意,不以為然道:“懷疑又怎麼樣?總不能僅僅懷疑就定了我的罪吧?再說,這件事有太后壓著,根本沒有不要命的人嫌自己命長,敢去徹查?最終不過是無頭公案罷了。”
寒菲櫻深以為然,事關皇室公主清譽,沒人敢不要命地去尋根究底,難怪妖孽才可以這樣肆無忌憚?
從太后的反應就可以看出,這是一筆糊塗賬,只能稀裡糊塗壓下去,現在既然沁雪已經許配給北倉茂,不日就要嫁往東磷,更加不敢有人再次提起了。
妖孽真是有勇有謀,敢出險招,每一步都算計到了,虧得蕭遠航還以為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實際上一切都在妖孽的掌握之中。
寒菲櫻翻過身來,看著水波瀲灩中妖孽魔魅無雙的容顏,“北倉茂會鬧到金鑾殿上去,也在你的預料之中?”
蕭天熠並不否認,大手滑過櫻櫻曼妙的線條,“此人雖然頭腦簡單,但身為一國之君,並非完全的莽夫,他對皇上不肯許嫁沁雪早已心生不滿,但礙於龍騰天威,又不敢發作,見有可以得到沁雪的機會,雖然也不乏猶豫,但最終絕對不會放過,所以他一定會動心。”
不用說,遊說北倉茂的事情也是他派去的人,寒菲櫻微微搖頭,無聲而笑。
蕭天熠唇邊笑容加深,“他知道我朝最重視女子清規,既然沁雪已經是他的人,太后定然是千方百計壓制此訊息,以太后威嚴,,就算沁雪失了清白,可只要處理得當,此事未必沒有迴轉的餘地,也未必一定要把沁雪嫁給北倉茂,所以,他一定會反其道而行之,張揚得人盡皆知,這樣一來,沁雪就不得不嫁給他,那個時候正好是上朝的時間,滿朝文武皆在,北倉茂又在宮中,你說他會怎麼做?”
好縝密的心思,每一步都計算到了,寒菲櫻握住他的一隻魔爪,嘲諷道:“幸好,我和你不是敵對關係,否則我什麼時候被你賣了都不知道?”
蕭天熠啞然失笑,眼中盪漾著*溺的光芒,“是啊,能得到我這麼好的男人,你確實應該感到慶幸。”
給點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又開始自吹自擂了,寒菲櫻不屑一笑,又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