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千總心下大急,上頭下了死命令,絕對不能讓人逃脫,如今突然冒出了一個身份尊貴的玉公子,他試圖阻攔,但玉公子是兵部尚書公子,豈是他一個小小的衛千總得罪得起的人物?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人被帶走。
立即有兩個士兵上來拉著寒子鈺和芷凝就往外走,芷凝吃痛,正想說什麼,卻被寒子鈺制止了,“她的腳受了重傷,你們小心些。”
東方明玉看見了芷凝腳上的傷,眸光微閃,對士兵吩咐道:“讓她騎馬。”
立即有士兵牽過來一匹馬,芷凝上了馬,她長出了一口氣,現在想起來還有些驚魂未定,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彷彿不真實一樣。
出了醫館的大門,一行人往城裡的方向走去,左右都有鐵甲軍護衛,東方明玉看向寒子鈺,冷冷道:“你犯了什麼罪?”
寒子鈺很不喜歡這種審訊犯人的口氣,昂首而答:“什麼罪也沒有。”
東方明玉微微一愣,隨即看向芷凝,芷凝見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也知道現在安全了,一顆心終於落地了,這一天*的逃亡生活實在太過驚險,忙道:“玉公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錦陽郡主。”
東方明玉聞言,俊雅的臉龐呈現一絲訝然,錦陽郡主是宇王爺獨生愛女,因為宇王爺並不在京城,遠在漢水封地,所以錦陽郡主和京中的人都不怎麼熟悉,只是奉召的時候,會帶著家眷到京中一行。
東方明玉看著衣衫襤褸的芷凝,目光深深,透著隱約不可見的殺意,想要把她看穿一樣,“不管你犯了什麼罪,都不在我管轄範圍之內,但若是冒充郡主,你就真的死路一條,誰都救不了你。”
什麼?自己是貨真價實的錦陽郡主,玉公子卻一見面就給自己扣上了一個冒充郡主的大帽子,芷凝杏眼圓睜,正欲發怒,卻被寒子鈺拉住了,她反應過來,看看自己渾身上下,那有半點郡主的氣派?也難怪人家東方明玉不信,她想說什麼,卻發現根本沒有半點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一時竟然啞口無言。
寒子鈺到底是有江湖閱歷的人,無緣無故居然有官兵參與緝捕,他已經知曉此事後面有可怕的力量在操縱,若真的只是些強搶良家婦女的匪徒,又怎麼會調動官兵來追殺他們呢?
雖然是東方明玉救了他們,但他畢竟對這個深沉的貴公子不瞭解,他也是剛剛回京,才聽說了津南的案子,並不知詳情,萬一東方明玉也是一夥的呢?
寒子鈺不動聲色地按住了芷凝的手,芷凝會意,沒有再說話,東方明玉看著滿身狼狽的兩人,目光最後落到寒子鈺身上,忽然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經歷這些翻天覆地的刺殺,寒子鈺豈能毫無戒備?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並不回答,反而淡漠道:“在下名諱不足掛齒,再說,那只是一個誤會,那對中年夫婦不是我殺的。”
“我知道。”東方明玉淡淡道,那對中年男女身上中的是衛千總的箭,他自然看得明白,“我問的是,衛千總為什麼要殺你們滅口?”
東方明玉的問話看似溫雅,實則寒意襲人,若沒有剛才那官兵一遭,寒子鈺會選擇坦然相告,但在他不會這麼做了,冷冷回應,“我也不知道,這話你應該問他們去。”
感到寒子鈺強烈的敵意,東方明玉忽然勒住馬韁,看著寒子鈺,這個男子神色朗朗,目光凌厲,身上血跡斑斑,他好奇心大起,冷肅道:“若不說清楚,你們是走不了的。”
芷凝急了,她叫了玉七哥好幾次,他卻充耳不聞,把她當成騙子,已經讓芷凝心裡積攥不少怒氣了,現在見他這樣咄咄逼人,他們明明是受害者,怎麼現在反倒成了殺人犯了?一時怒由心生,“你什麼意思?把我們當成犯人了嗎?”
“把你們當成犯人的不是我,你們應該很清楚,剛才如果不是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