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四哥。” 小蘭曉得這小魔鬼就得這麼反問,笑笑,優雅喝口酒,“何必這麼防備,隨便聊聊,我就是好奇。” 小蘭心裡嘆氣,親兄弟做到這個份兒上也是悲哀,他不想跟自己聊這麼私密的話題,也不奇怪,你願意告訴他麼,一樣的是不是,都不知道顧慮什麼,就是交不到心上…… 哪曉得,小小再抬手比劃了,“沒有,可能真的有病吧。” 一時,竟叫小蘭端著酒杯略顯微怔地瞧著他, 小小已經放下手,垂下頭,繼續輕劃手機——他在他們跟前總是這麼乖巧的模樣,可眼前,小蘭竟覺著他說得是真心話。有病。是呀,莫非他們兄弟都有病。小蘭自己在外頭看著“風流倜儻”,從前“紅粉知己”也不少,但,進行過麼?真沒有!不是不會,是真進行不下去。 小蘭曾一度懷疑是身體上有問題,還秘密瞧過醫生,可,都是好的啊。——直到遇見立橫。他對她的“念想”就不是一星半點!幾次得虧他是個傲嬌骨頭,也看顧立橫的感受,忍得下來。不過小蘭也曉得,忍也忍不久了,看看他一再“看顧”等來什麼結果——立橫要當後媽了!——一想到這,小蘭又躁煩起來,我一輩子就一個她,這樣“求而不得”……不行,堅決不行!小蘭又狠狠抽了一口酒,眼色再次陰黯下來,“怎麼還沒來。”問道。 看來這兄弟兩“談心”一時是“談不好”,四哥“情緒陰晴不定”,小小也沒多在乎,他再次抬起頭,一手比劃“在路上了。說,既然要跳,就扮個全裝。” 這等誰呢? 等聽喬呢。 這聽喬不僅美得傾城,據說舞得也傾城。 前兒小蘭視察御艦不會見了黃承右麼,像“感激四爺有心協助自己姑娘入宮”這樣的話承右肯定不得明說,只主動提到,自己姑娘學舞近二十載,在海外也得獎無數,四爺也是“文藝鑑賞”的大家,有空賜教,因為小女年裡可能有機會會“呈舞”於聖人前。 於是,就得了今兒這個空兒,兩位爺都瞧瞧這據說“海外幾大舞團爭相搶要的首席”到底何等風姿,最重要,會不會入聖人眼…… 好了,餘下時間,小蘭沒心情聊了,小五也更乖靜,又是各顧各,依舊各存各的心思吧, 直到—— 門突然被推開! 叫兩位貴胄兄弟略顯吃驚的是,竟是他們的隱衛們如此緊急現身而來!這絕對不同尋常了。 “怎麼回事,”小蘭還是保持鎮定,不過蹙起眉頭, “四爺,”他的隱衛上前一步,沉聲答,“黃家大姐兒被捆綁吊在了外頭門樓上。” “什麼?”小蘭這下一下站起了身,回頭望一眼小小,小小也起了身,僅眉心微蹙——到底狠心,那是你表姐啊,聽見遇險你到不露分毫憂色…… 小蘭先走出去了,倒不是別的,就想知道誰這大膽,這麼“悍匪”,敢把老五的表姐、黃承右的獨姑娘倒掛在海筠俱樂部的門樓上!喜歡神敵()神敵。